燕季看了看宇文拂,又看了看谢怀瑾,这场交锋中谁胜利了,好难猜哦。他手一抬,压着宇文拂出去,笑着劝到:“公子离家出走太久,王爷有些生气,等明天见到了公子记得好好认错。”
宇文拂又咒骂起来。
两人走远之后,院子中逐渐恢复寂静,谢怀瑾看着大开的门,用手压平一张纸,他信守诺言没有提及别的,只是将宇文拂适才那段话抄写下来,末尾犹豫之际墨水滴了下去,但他到底一句话都没有再加。
人心再善变,其中善恶,也该辞盈去分。
他总有一日会离开。
信纸送到朱光手中时,朱光看了良久也没明白其中有什么信息,但隔日她就将里面的消息告诉了辞盈,她几乎一字不漏地转述:“辞盈,我查到的消息说宇文拂这些年一直都在找兵符,但找了很多年把宇文府来来回回翻了几遍,甚至祖陵都掘了都没找到,我们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有可能找到。”
彼时辞盈正在看宇文府的地形图,她听见朱光说话后点了点头,许久之后突然说:“你刚刚说什么?”
朱光说:“我们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
辞盈摇头:“上一句。”
朱光从头开始:“宇文拂这些年一直都在找兵符,但找了很多年把宇文府来来回回翻了几遍,甚至祖陵都掘了都没找到。”
两个人对视着,朱光看见辞盈在思索,轻声问:“还需要重复吗?”
辞盈摇头说不用了,缓慢将手中的地图折了起来,轻声道:“朱光,我需要你去帮我查一些事情......”
说完,辞盈覆在朱光耳边说了起来。
朱光一一点头,只说需要时间。
辞盈轻声说:“不急,等宴会后,宇文舒将人都召来,定是有大动作。”
剩下的日子,辞盈就在府中扮演一个长安来的小姐,没有什么人注意,朱光和每日送饭的丫鬟熟了会笑着聊一些宇文府的事情,丫鬟只觉得这长安来的旁系小姐财大气粗,身上没有一点官家小姐的架子,也喜欢拿着府中的趣事来讲。
说起燕夫人时,辞盈就会认真听一听。
丫鬟说:“燕夫人是一个很好的人,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小丫鬟,眼馋树上的果子爬上去了下不来,下面的侍卫都笑话我,是燕夫人飞上树将我抱了下来,最后还摸着我的脸说‘想吃果子呀’,我点头,燕夫人就变戏法一般从衣袖中拿出了刚才树上最红的那颗果子。”
说着丫鬟就开始叹气:“我后来没有怎么见过燕夫人,偶尔远处看上一眼,燕夫人总是不开心,就是那种我站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也能感受到的不开心,我小时候同府中的嬷嬷说起这件事,嬷嬷们让我三缄其口小心祸从口中自己却又忍不住讲起燕夫人。”
辞盈没忍住搭话:“讲了些什么?”
丫鬟向着辞盈行了个礼,不好意思地说:“吵到小姐休息了,其实也没什么,府中的老人都知道的事情。”
辞盈轻声说:“没有,正好睡醒了,姐姐快讲讲。”
丫鬟脸都被唤红,轻声道:“嬷嬷同我说,燕夫人以前是很活泼肆意的性子,燕家唯一的小姐嘛,未出嫁前,燕老将军和燕老夫人很是疼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嫁入王府后,为人妻为人母了,就没有那么天真烂漫了,后来燕老将军和燕老夫人去世,燕夫人大哭一场后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
丫鬟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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