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什么:“你别听小田胡说八道。”
程凛洲勾了下唇角:“我自有判断。”非常效率地把剩下的虾全部剥完,他喝掉那一小碗鱼汤,擦了擦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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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程凛洲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真的把“前妻”抱在了腿上喂饭。
那人很瘦,几乎没有任何重量,像一片苍白单薄的纸。他喂他吃饭,对方很乖很听话,但吞咽的动作艰难而机械,每一口都需要耗费很大的力气,眼尾时常被噎得泛红。
他不厌其烦。等他全部吃完再喂下一口,手掌温柔地顺着他的脊背,摸到了硌手的骨头。起初是流食,各种粥,再后来可以吃些肉了,纸片般的身体在怀里一点点充盈起来。
“对不起……”最后,那人用光滑微凉的额头贴着他,柔软的发丝拂在脸上,声音很遥远,“我答应你,以后会好好吃饭的。”
程凛洲倏然醒了过来。
心口的位置跳得很快,像被狠狠捣了一拳,又酸又疼。
梦境只留存一瞬就如轻烟消散,无法捕捉。他没多想,睡不着了就起来健身。
在健身房找东西时,他无意间拉开了一个比较隐蔽的抽屉,目光顿住。
半晌。
程凛洲面无表情地从满满当当的东西堆里拎出来了一副情趣手铐。
第8章 他是性冷淡
别墅前的高尔夫球场外有一片狗狗专属的空地。
傍晚,宋矜郁盘腿坐在坡地上看Free和它的小狗朋友们打滚撒欢,捻着野草发呆。
事情和他预想的很不一样。
以他对程凛洲的了解,这家伙对不在意的人或事从来不会给眼神。不会无缘无故找麻烦,更不可能浪费宝贵的精力或者时间。
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主见极强所以无法被任何东西束缚,就连记忆这种对普通人极为重要的存在也可以随意抛弃。
他们变成陌生人本是顺理成章的事。
这种能力其实挺让人羡慕的。宋矜郁揪断了一根草,托着下巴想,或许“前妻”被他划进了某种责任范围?
毕竟此人年轻气盛,好面子爱装酷,略有几分大男子主义在身上。
也行吧。
反正目前为止他不介意。如果真能说到做到,他还蛮好奇这家伙会给他找来个什么对象。
肚子差不多有点饿了。宋矜郁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手抬高打了个响指。
阿拉斯加召唤兽立马停下玩闹,甩着大舌头哼哧哼哧地跑到了他面前。硕大的狗头撞撞他的腿,主动仰起脑袋戴牵引绳和嘴套。
宋矜郁怕痛,Free很少用舌头舔他,也不会咬来咬去地开玩笑。一般养这种大型犬的,胳膊腿被狗牙磕点淤青血痕是家常便饭,宋矜郁身上就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这也有赖于某人对它从小进行的暴力教育。
牵着Free从草坡爬上马路,不可避免要经过隔壁那栋别墅,宋矜郁特意把牵引绳往手腕多绕了一道。
磅磅磅!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突兀炸响,宋矜郁眼前一花,大红色的东西甩进视线,炸在了道路中央!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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