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郁着急,力道?又敌不过?他,就努力昂起?下巴去舔那颗离嘴边不远的糖。
“……”
鲜红柔软的舌灵巧非常,愈发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眼眸是朦胧的,缓慢上移看过?来时,他脑中轰然作响。
程凛洲猛地站起?身,胸膛剧烈起?伏,额头和手臂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上次借着酒劲把前妻搂在怀里抚摸,比起?蓄意而为更?像本能?和习惯。前妻的反应完全超乎了他的意料,他没怎么费力就把人摸得汁水淋漓之时自己?也是错愕的,后来他睁着眼睛在地毯上思考了一晚上,终于明白过?来……他的前妻大?概是欲.求不满了。
可是。
缓慢且僵硬地垂眸,那颗糖果被宋矜郁如愿咬进了嘴里,牙齿嚼碎,吞咽,尤不满足地舔了舔葡萄味的唇瓣。
“……肚子好饿。”他仰起?头望向逆着光的高大?男人,毫无征兆地湿了眼眶,晶莹的泪珠砸落在地板上,“脚也好痛……”
“你为什么还不来抱我?”
……
抱着人从画室走到客厅这段路,宋矜郁一直不声不响地靠在他肩上淌眼泪。纤长的睫毛沾湿在一起?,发丝也被黏在脸颊上,像瓷器表面布满了裂纹。
尚未成型的龌龊念头粉碎干净,程凛洲五脏六腑都撕裂开来,每一个?碎片都刺得他生疼。
他不知该怎么哄,抱着前妻坐在腿上轻轻地拍,手足无措地捧着他的脸擦掉泪水,却越擦越多,整张脸和他的手心都浸得湿淋淋的。
到底是谁让他这么伤心?
程凛洲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可如果不能?让他开心起?来,死了再多人也是没用。
没多会儿又听这人哼了一句脚痛。
他半蹲下来去看他的脚,白色创可贴掀起?了一半,揭开果然有一个?血口子。不深,但?内侧的棉片沾了少许的血,一看就知道?是带着伤活动过?。
这点程度若在自己?身上,他连一个?眼神?都多余给?,可生在他这位前妻的脚心就堪比天大?的事情?,他娇气,他竟也觉得合情?合理。
拎来药箱重新给?他包扎,宋矜郁还不肯,一边流眼泪一边要他吹一吹。
程凛洲垂眼小?心地靠近,动作忽然顿住——脚踝内侧印着好几个?鲜红吻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尤为刺目。
攥着脚腕的手指骤然收紧。
欲求不满。
但?谁都可以。
呼吸一沉,他的唇瓣直接贴了上去,啃咬折磨那片皮肤,直至那几个?吻痕被完全覆盖。凶狠的动作让宋矜郁的眼泪停了下来,他靠在沙发上绷起?脚背,手指扯紧衣角,脸蛋越来越红。
程凛洲抬头时眼底还带着戾气,对上的却是一双春意荡漾的眸,宋矜郁咬着唇问他,嗓音都变得绵绵沙沙的:“怎么不继续了?”
“……”这算好哄么?
泛着粉意的足尖移动,踩在了他喉结处,轻轻碾过?,“——我前夫今晚不回来,你别担心。”
就!这!么!欠!*!
额头青筋直跳,程凛洲捏住这人的踝骨一扯,分开,气势汹汹地压了上去。
宋矜郁被这力道?压得嗯了一声,不怵也不躲,贴着年轻男人的窄腰讨好地蹭了蹭,把压抑的火气撩得更?盛,一触即燃——
他抬起?胳膊搭在了程凛洲的肩上,另一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对方?的鼻梁,变成了哄人的那个?:
“但?是要等?一下……我肚子饿了。”
……
保温饭盒掀开,鱼肉和米粥的香气立刻飘了出来,宋矜郁侧坐在程凛洲腿上期待地往茶几上看,眼睛亮亮的。
鱼片粥味道?很不错,他又太饿,被抱着喂了大?半碗才意识到自己?吃的是什么,于是又看一眼餐盒,呆愣地将视线移向了面前的人,半晌不动。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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