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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听我儿子说的,姓陈的没凭没据,就带人把饭店封了,我为自己孩子出头,找他问个清楚,有什么问题?”

“我也是听女儿说的……”

“孙女告诉我……怎么?被欺负了,要个说法都不成?”

“江老板可从来没有给过我们钱,我们又没在她饭店干活,她怎么会给钱,我家孩子拿钱,那拿的是工资,怎么,现在干活不许领工资了?”

反正众口一词,都是自己气不过去要说法,和江梨没关系。

江梨笑了笑,她确实没有出面找过这些大娘,只不过昨天把员工们叫过来,把事情原委和他们说了,也说了按目前情况来看,短时间内是开不了门做生意了,他们如果能找到其他工作,可以去其他地方上班,以后她饭店重新开门,他们愿意回来,也是优先用他们。

员工们听了以后,不仅气愤,也都担忧接下来怎么办,现在工作哪那么好找,其他地方也没这里工资高。

大家纷纷都说,姓陈的这么搞,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要去找他要个说法。

江梨适时的提醒一句,他们一帮年轻人去找他闹事,可能有会吃亏,这事可以回去和家里长辈商量。

她还说,自己先给大家发一个月工资,帮大家度过难关。

她确实没有出面,也没有出钱,她只不过是推波助澜一把,花了的钱,也是给自己员工发工资,名正言顺,哪里都找不出问题来。

派出所民警询问了她几个问题,就让她签字。没有什么证据的情况下,也不能把她留下来。

本来这起民事纠纷,根本不会花一个上午时间去调解,就这么点小事,派出所把双方都批评教育一顿,就可以放人走了。

只不过中间陈顺德去打了个电话,后来有个县领导打了电话给派出所所长,让他严查此事,所以才会把江梨叫来接受调查,闹到大中午还没结束。

后来双方都要求验伤,陈顺德觉得自己没有打人,打定主意要告那些大娘。

结果去了医院,陈顺德屁事没有,他说被揪了头发,又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血痂,还卷起衣袖,说自己手上身上,都被掐紫了。

医生:“你这轻微伤都算不上,我怎么给你开证明,开了也没用。”

那边几个“晕倒”的大娘们,也都做了检查,老年人身上肯定一堆毛病,这年头大家也不会注意保养,劳累伤也不少,反正她们就顺势住院了,儿女们就拿着检查单和住院费,找上陈顺德,要他赔付医药费。

面对这种情况,跟着他们来医院“验伤”的警察同志也表示,双方需要协商,在合理范围内赔付对方医药费。

陈顺德脖子医生只给擦了红药水,还是在他极力要求下,才给贴了块纱布,总共花费不到五毛钱。

那些大娘们的检查费和住院费合起来,可不是一毛小钱。陈顺德不肯支付,大娘们的儿女们可是不依,警察也从中协调,这起纠纷,大家都有过错,这些检查费和住院费,需要酌情支付一部份。

第二天早上,大娘们的儿女就一齐去了工商部门要找说法,被拦在门口吵了半天,有领导见状问起什么事,知道是经管科的陈副科长昨天在大门口和一帮过来讨说法的大娘们推搡,把人打伤进了医院,对方儿女来要治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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