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笑着展现绅士丈夫的极致体贴,“想看什么?晚点看困了就抱你回去睡,”
游夏一下子就炸毛了。
‘该来的人’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在说她吧??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跟踪你,所以你才故意绕路!”她噌地冲过来,瞪视着屈历洲。
“因为我想知道,早晨是什么原因,让你那么痛快答应来港岛。”
男人终于露出更为诚恳的笑容,“看来和我有关?”
屈历洲这样聪明,早在那时候就怀疑游夏另有动机。
爽快答应他的要求,根本就不符合她的性格。
游夏想到这点更生气了:“所以你在耍我?那位金丝雀早就被你转移地方,藏得严严实实了对吧。”
屈历洲有些被她的话呛到,不得不询问:“金丝雀…指的是……?”
“你的女人。”游夏也不扭捏,直白解释。
她洗澡后就一直穿着睡袍,走得急也没换衣服,长裙随她气愤的攻击姿态不停抖动,她骨感纤瘦的手腕上,还戴着洗澡用到的发圈。
屈历洲视线开始下沉,落在她腕间,这条素黑色发圈箍在一片冷白细腻的肌肤,标记出一条动人的分界线。
“金丝雀。”他皱眉低啧了声,似乎是对这个称谓的极为不满。他坐在那里,密长睫毛遮挡眼神,忽而抬指去触碰她手腕内侧的肌肤。
“我没有把人比作小动物的习惯。”他口吻还算诚恳。
指腹下的触感如玉细润柔软,女性天然美妙的香气,伴有细细密密的热意自指尖渗透进血管脉跳,贯穿筋骨,积涌起微妙难捱的痒。
令贪欲在悄然无息中激增暴涨。
令他无端升起一股想要捏碎她细腕的冲动。
但是不能。
会吓跑她。
下颌些微收紧,屈历洲很好地控制住自己,食指漫无目的,勾进发绳与她手腕的空隙之间,挤进去,卡住。
然后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想要侵占剥夺这条发圈的私心在遮掩,秘而不发。
他说话的嗓音也心不在焉起来:
“如果一定要把你比作雀,那我是什么?”
“偶然有幸被你这只小珍珠雀衔起的石子?或是树枝?”他懒淡自嘲的口吻,浸着某种与他气质相悖的、散漫不羁的痞贵感。
“嘁,少扯鬼话。”
游夏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烦躁地猛然抽出手。
不料发圈勾在他弯曲的指节里,随着她挣开的动作滑脱,它竟然离开了她的手腕,留在原地,停在他的修长指节上挂着摇晃。
游夏觉得他在装傻充愣,懒得继续跟他兜圈子打哑谜,耐心欠缺的她决定直接揭露:“那我不妨跟你说得再明白点。”
“你说。”
他顺势将发圈捋进自己手腕戴着。
有点紧。
像她。
“我在厦京就听说,环仕屈大总裁婚前养了个小情人,放在港岛珍藏着呢。”游夏扬眉用挑事儿的语气说。
屈历洲的表情漫上一丝疑惑,注意力彻底从发圈上转移到话题本身,抬头看她:
“……?”
游夏把这曲解为他奸情败露的震惊,觉得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场子,不由分说地立马开始得意起来:“怎么样,还需要我帮你继续回忆吗?”
屈历洲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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