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没打算这么快破坏佛堂的清净。”
掐扣在她下颚的长指按上她的唇,缓缓抹出一道红艳的痕,男人阴晦深沃的眼色彷如炽燃的野玫,充斥极致隐忍后的灼热烫光。
“可是,”他将转折词设置在这里,“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你又发什么病!想干嘛啊?”游夏一把推开他的手,有些气恼他抹花了她刚刚才精心涂好的口红。
因为看不到口红被蹭花到什么程度,游夏权衡几秒还是选择先拉扯撕裂的裙摆,盖住自己。
“很明显,我想…你。”
他的嗓音微哑,贴近她耳际,直白热辣的一个“干”字被他有意放虚音线,完全相悖于他清贵矜骄的人设。
游夏的手指蜷了蜷,有点紧张:“这里……这里可是你家的清静地,别乱来。”
男人倾身,手环到她背后,却没抱她,而是从她身后摸出一只作为贡品的玉尺。
一把精雕细琢、纤尘不染的福禄纹样长尺。
玉样在烛火光辉中一闪,他指尖漫无目的地摩挲在尺缘,目光沉沉锁住她分叉横陈在漆木桌案上的腿。
尺端被他一手握住,另一端尺面轻贴在她手腕内侧的肌肤,稍用力就将她的手指挑拨开来。
“屈历……啊!”
啪——
板子抽落得轻而脆,像屋檐冰棱断裂的声音,落在她腿上。
她的脚趾倏尔蜷紧,叫他名字时走漏半声呜咽。
这阵刺痛短暂却分外尖锐,在柔嫩敏感的腿肉上火辣辣烧开,旋即又分化出无数道酥麻痒意,向四肢百骸流窜而去。
屈历洲轻笑一声俯身,唇温代替玉尺,烙在她雪白腿面上那一道惊红的印痕。
混染没散尽的痛麻,激起她小腿轻轻抽动了下。
“疼么?”他笑音低沉,比这痛感更鲜明的热息喷洒在腿弯,
“疼就好好记着,只有老公有资格陪夏夏玩。”
他起身继续这场训告:
“你的眼里,”
“心里,”
“哪怕是脚下,都只能踩着我一个人。”
每一次停顿,连空气都在瞬息里陡然变得凌厉胶着。
痛呼在她微张的嘴唇,揉碎成断续短促的气息,游夏猛然咬紧下唇,指甲颤巍巍抠在冰凉的木质桌沿。
在半个公开场合被这样对待,她本该生气,该对屈历洲大发雷霆,这才像她,可是怎么……身体好像背叛了意志。
腰肢难捱地挺直,呈现出明显讨好和配合的弧度,将那一小片饱受责难的尺痕更送向惩罚实施的源头。
“怎么?喜欢老公这样对你?”屈历洲满意地看着她自动送上门的样子。
尺缘忽而转变为缓慢,温柔的假象几乎让她想要哭出来。
游夏几乎快要吟叫出声了,还在拼命地压抑,聊以反抗:“才不、喜欢……”
只是被打几板子而已,四处游走的钝痛,和倒行逆施的刺痒,却在她脑海交织结网。忍不住想要挣扎脱离这种痛苦,又被死死钳制不可动弹。
屈历洲并不介意她的嘴硬,倒是有点意思地获得一个新发现:“夏夏,是谁教你,在旗袍底下穿小丁字裤的?”
偏巧这时,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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