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扣着她的手掌探下去,以半引导半强迫的力度让她自我触碰到前面。
趁她在这一秒的分神,指节更进一步。
游夏被逼得狠狠发抖,咬牙:“你快点啊……”
“贪心宝宝。”屈历洲哧笑了声:“自己来。”
说着,他放开与她交扣十指的那只手,灵活巧妙地直接弹开她背上的暗扣,绕过去捉握住一侧,施力凶狠地揉捏两下。
游夏像被男人郁哑喑沉的嗓音下了蛊,真的顺从着他的命令。她开始自己来。
可她远不及屈历洲那样耐心温柔。她非常粗鲁地对待自己,一昧追求极致高涨的热望,手上不得要领又缺失章法的笨拙探索,与男人此刻用指背碾磨她靡滟凸点的动作截然相反。
不过。
不过他们的确在共同努力。
在这种事上同频共振。
直至她开始抖得厉害,心率疾速飙快,血流倒涌。
她没料到屈历洲会突然在这时停手。
与此同一刻,她的手也被男人按住,狠心拎开,臀后的饱胀感转瞬跟着消失,身上所有感受欢愉的点全部被骤然放空。
高涨的情绪猛地一下子坠沉下去。
她像被丢弃的洋娃娃摔落进柔软的被褥里。难以自控地蜷缩身体,腿还在发颤,肩骨弓蜷,潮热的汗从每一个毛孔中灼起,很快黏湿满身。
游夏气得抬脚踹他,哑着声音控诉:“你干嘛突然停…我、我还没……唔!”
不满抱怨的尾字没说完,她的脚踝突然被屈历洲捉住,狠拽着高抬起来,旋即一个冰冷坚硬的金属头直接抵入。 W?a?n?g?阯?发?B?u?y?e?ì?f?????ě?n?②??????5????????
晚来的欣快在这个刹那被更加推远,她没能得到,躁动叫嚣的情绪越发难耐不安,又被冷凉贴触上来的异物惊醒了片刻。
游夏被男人抱过去,恹恹半趴在他怀中。
漂亮的她,可怜的她,娇媚欲滴的她,痛苦的她。
被成功戴上了邪恶的纯白尾巴。
像只,将将幻化人形的小妖。
“宝宝,你看这条尾巴跟那天晚上的有什么不同?”屈历洲俯身凑上去亲吻在她性感的腰窝,舌尖抵着打圈,唇齿吮舔,反复蹭磨她细腻肉脂。
游夏快被他折磨疯了,却又根本做不了什么。
腰窝软肉饱受着他尖利牙齿的刺咬,阵阵泛麻,激惹起不止不休的电流横冲直撞在体内,细细密密地痒意像万千只小蚁在爬,尾椎都震颤。
她激切喘动地不停呜咽着,无意间偏开头,一眼瞥见光可鉴人的玻璃窗上倒映出自己翘起尾巴的剪影。
白色绒尾毛发蓬软顺泽,很长,高高翘在她臀上。
“这尾巴……啊!”
她想说这尾巴没什么不同。
可是。
可是当她刚一开口出声,尾巴与身体链接的塞头居然、居然在动……
“怎么、怎么回事……”游夏紧忙捂住自己的唇。
眼尾一瞬被逼得湿红,泪水生理性不受控地滑落,滴溅在床单上,腰下整片都是要命的蛰麻感,穿行过整条脊椎直逼上脑后。
屈历洲的吻落下去,舌尖抵绕在尾巴边缘缓缓滑动,手掌箍住她的大腿分开,让她再次撑跪好。
之后,他径直从她双腿中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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