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找你。”蒋星泽把他叫进办公室,“你这两天和刘宏他们走得很近?作为学生会成员,平时还是稍微注意一下举止吧,影响不好,已经有人把这事反映到我这了。”
语气客客气气的,说出的话却字字带着苛责。
容时:“在这里,我说得算。”
没想到他说话这么不给面子,蒋星泽脸上的笑容消失无踪:“明天才举办交接仪式。”
新老主席交接会在举行交接仪式,上一任主席需要将主席专属的金绶带交给下一任主席,代表职责和权利的传承。
“就算不举办,我也是主席。”容时懒得跟他扯皮,“C8实验楼的监控学生会有资格调取,你为什么不调?”
竟然反过来被质问,蒋星泽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我决定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如果我是你,就立刻完成所有交接走人。”容时慢条斯理地说,“而不是连个简单的案子都处理不了,还留机会给后来的人看自己的笑话。”
蒋星泽冷笑:“谁看谁笑话还不一定。”
第二天,主席绶带交接仪式,上一届学生会所有成员和重要校领导出席,其他师生通过教室里的虚拟屏观看直播。
蒋星泽面带微笑地给容时佩戴金色绶带,而后取下自己身上的绶带,正式从主席的位置上退下来。交接完毕后,新老主席惯例握手。
蒋星泽伸手过去,可容时却当没看见。
“容时,该握手了。”他小声提醒。
这种大场面,哪怕再互相看不顺眼,也得把面子功夫做全了。
容时看向镜头,声音没有刻意放低:“我只和值得尊敬的人握手。”
“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蒋星泽没办法,只能把这口怒气往肚子里吞。
各个教室里,大家对这一幕的讨论热度还没下来,镜头就给了容时一个大特写。
容时身穿笔挺的军装校服,右肩悬挂绶带,整个人像一柄没出鞘的利剑。
极力隐藏,依然敛不住锋芒。
“今天起,我正式就职新生会主席,接下来会开放纳新,相关规则和条件会由副主席发布,感兴趣的同学注意留意相关公告。”
“接下来,主要对上一届主席交给我的工作做重点汇报,那么先看一段监控。”
画面一转,实验室外的走廊上,一个omega追着alpha跑——
“操,这不是那个林铛吗?”
“他说胡峰强迫他,可这监控里明明是他追着人家跑啊。”
“好惨一alpha,听说被这事一闹,整天在搞自闭。”
“这么重要的监控之前都没人注意到吗?蒋星泽他们到底调查了个啥?”
无需任何解释,一个视频足以让所有人了解真相。
视频播放完毕,容时不紧不慢地开口:“在omega自愿被临时标记的情况下,alpha无需承担任何责任,我代表学生会撤销对胡峰的处分。”
“关于刘宏等人将omega带到偏僻仓库聊天的行为,虽没对omega造成实质伤害,却违反了校内规定,处罚他们每天完成十套军事理论模拟卷,直到能考及格为止。”
这处分结果一出来,全校都炸了——
“这处分有点意思。”
“刘宏提着砖头,正在去往学生会办公室的路上。”
“这他妈代入感太强,我脑子已经炸裂了。”
“主席太会玩了!军事理论不及格的我跪在这里。”
“爸爸太刚了!以后谁敢在他眼皮底下犯事?卷子做到爽!”
“操!预测一大波校霸要从|良了,犯事成本太高,承受不住啊。”
从学生会出来去教室的路上,经过一个拐角,容时听到了骨骼断裂的脆响。
一抬头,宋瑜正好放开手里的人,那人直挺挺地摔倒在地,抽搐了两下后彻底没动静了。
容时的视线从他身上扫过,淡声道:“你也想做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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