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桌边。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也只是因为喝茶放盐这个奇葩习惯,才会把容光和银荣这两个完全不想干的人联系在一起,但也只是怀疑而已,毕竟太离谱了。
可容时只见过银荣两次,一次在帝都星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一次就在这里。
容时停下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一般见过一次的人我都会记得,更别说是他,化成灰我都认得。”
宋瑜:“……”
宋瑜觉得不对:“你在帝都星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发现了?”
容时摇头:“那个人不是他。”
宋瑜喝了口咖啡,若有所思。
这么说来,和他之前猜测的相符,银荣这张皮下其实有两个人,容光利用这张皮既能随时行动,又可以在人前彻底消失。
刚准备再喝一口,手上突然一空,宋瑜眼睁睁地看着容时把自己的杯子换给了他。
宋瑜:“……”
容时尝了一口他的,黑着脸:“在我眼皮底下偷喝浓糖水,胆子不小。”
就这么被抢走,宋瑜的不满全部写在脸上。
“你以为这样我就喝不到了?”
怕他来抢,容时一口喝掉半杯,齁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宋瑜趁机而入,抱着容时的脸就亲了过去。
等尝不出味道了,宋瑜才放开他,满足地笑笑:“不是只有你会抢糖,我也会。”
容时:“……”
两人急赶慢赶,总算赶上了周二的第二节课。
正好是比较重要的军事理论课,千帆亲自授课。
容时一脚迈进教室,铃声刚好打响。
“哥,老哥,这边。”秦洛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对他们招手。
千帆走进教室,视线在坐满的座位上扫过,几乎一眼就看到了最后一排齐齐整整趴着睡的三个人。
其他学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年级前三全在睡觉啊,大佬不愧是大佬。
好歹上一次进步了0.5分,千帆觉得偶尔应该要给乖崽们一点点放松的空间。他忍着脾气一开视线,若有其事地开始上课。
可心里这么想,视线却不停使唤地往那里瞥。
他授课这么多年来,哪节课不是学生们抢着要来上的?谁舍得在他的课上睡觉?
压根就没有啊!
上了半小时,千帆看看最后那排雷打不动,姿势都不带换的三个人,忍无可忍。
“秦洛,秦洛!”
秦洛一激灵,人没醒,身体先站了起来:“到!”
千帆:“昨晚做贼去了?”
秦洛睡眼朦胧道:“我——复习军事理论,一不小心就通宵了。”
嚯!
教室里一阵抽气声。
原来大佬每天躲起来悄悄看书!太贼了吧?!
先不论这话真假,千帆对回答还算满意,点头让他坐下。
“容时,容时!”
一连叫了五六次,容时完全没反应。
看千帆黑成锅底的脸,教室里其他人都不敢大声呼吸,也不敢看千老,就怕和千老眼神对上,被点名回答问题。
秦洛见千帆脸色不好,用手肘使劲推容时:“老哥,爸爸,老爸——呸!容爸爸,千老叫你!”
容时睡得正香,被推醒后,不紧不慢地站起来。
回程的路上,他们研究了一晚上的图纸,压根就没睡。
现在危机暂时解除,睡意就涌上来了。
千帆背着手,沿着阶梯往最后一排走。
“怎么状态这么差,昨晚去哪偷鸡摸狗了?”
容时脑子睡懵了,就想回答完赶紧睡,没思考就脱口而出:“只偷了猫。”
“噗哈哈哈——”
“鹅鹅鹅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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