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不错,下次不许再这样了。”楼越泽开口说道。
虽然没有点明这个“做”,做的是什么,但秋天蕴还是听懂了,这人是在不允许他下次再杀猪呢!
哼,他又不是杀不了猪,今天这次只是因为第一次没有经验,走通流程后他敢保证下次能用不到今天二分之一的时间搞定相同体型的野猪,用得着他来阻止?
再说了,之前他带着巧克力又是抓鸡,又是撵鸭的,也没见对方来阻止啊。今天突然出现,说出这样一通话,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秋天蕴已经体验过自由自在的生活,突然意识到自己还要受人管教,哪里高兴得起来。他气得把自己鼓出了更大的形状,连原本“尾巴”的位置如今也只剩一个小尖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不乐意,干脆拿地上的野猪出气了。
在原来大小的基础上又膨胀了三分之一的秋天蕴一个狠劲,用力砸在了野猪的头顶。可怜的野猪本来就是苟延残喘的状态,天灵盖遭受如此的重击,痛苦地悲呼一声,居然就这样挂了。
谁能想到它小树林一霸,居然死得如此没有尊严。
然而此时谁也没把注意力放在它的身上。
楼越泽看着秋天蕴的动作,有些疑惑,他敏锐地察觉到秋天会有这样的行为,和自己说的话有关。
沉思片刻,他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开口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还太小,攻击比你的体型大这么多的野猪难免会遇到危险,等你再长大些,我就不会这样阻止你了。”
好气哦,不相信自己的实力也就算了,还说他小!他哪里小啦,他还能用水系异能幻化出一个巨大的自己,战斗力明显超高的好伐?
心里的气却是莫名消了大半。
乔禹溪不错眼地盯着自家的小黑兔子,嘴上下意识跟着劝了几句:“是啊是啊,你们都还太小,都不够野猪塞牙缝的呢,下次可不许再这样冲动了,最起码得有我们跟着才可以!”
来了个陌生人。
秋天蕴悄悄打量楼越泽身边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男人,猜测着他的身份,和他跟着楼越泽一起来的目的,眼睛朝着楼越泽看去,希望对方能主动介绍一下。
身边的小弟却突然跌跌撞撞地朝着对方冲了过去,小黑兔子原地起跳,直扑对方怀中。而那个年轻男人,也像是做过几百上千遍般,自然地张开双臂,等待巧克力的到来。
明明是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对方的情况,他们却好像是真实地抱住了,互相贴在一起时显得温情脉脉,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巧克力,我回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呜呜,粑粑,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
旁边眼见着这一幕发生的另外两人:
楼越泽: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秋天蕴:我以为你每天想念的是你的羁绊者,没想到居然还是父子关系吗!?
小小的眼睛里是大大的疑惑,当众喊爹,原来你是这样的巧克力……
余光突然瞥到了身旁的男人,秋天蕴想象了一下自己叫这个人“粑粑”的场景,当下一个恶寒,对着天空翻了个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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