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他就是觉得我在金林镇开超市是不务正业,想方设法地不让我回来。”方琪琪撇撇嘴。
袁盈失笑,觉得她为爸妈苦恼的样子很有意思。
两人又聊了几分钟,方琪琪就被爸妈叫去吃饭了。
挂了电话,袁盈轻呼一口气,起身往外走。
已经十二点多了,快餐店里越来越热闹,袁盈小心地避开急匆匆上菜的店员,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七月初的金林镇已经开始有了夏天的味道,但相比她的家乡,依然清爽得像是春天。
袁盈仰着脸晒了晒太阳,心情愉悦地扬起唇角。
“这么高兴?”
阴魂不散的声音响起,袁盈的唇角一秒放下。
回过头,果然看到了某个快三十了还染银毛的非主流子。
“你怎么在这儿?”袁盈皱眉问。
烛风盯着她看了几秒,扭头就走。
袁盈:“?”
又抽什么风。
烛风走出去十几米,又走了回来,面无表情地问她:“你相亲是不是为了解决生理……”
袁盈一巴掌拍上他的嘴,直接堵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一对情侣恰好从旁边经过,听到清脆的巴掌声吓一跳,走出好远还在回头偷瞄。
“宝宝你以后可不能这么打我。”男生撒娇。
女生扫了他一眼:“再说吧。”
男生:“……”
两人走远,袁盈正要放手,湿热的舌尖突然在她手心舔了一下。
她受惊地收回手,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有病啊你。”
烛风看着她惊魂未定的神情,不好的情绪瞬间消化完毕。
他无所谓地摊摊手,道:“是有病啊,你不是知道吗?”
袁盈想起他昨晚发烧的事,神情微动:“现在还烧吗?”
烛风和她对视几秒:“骚。”
袁盈:“?”
别以为她听不出平翘舌音的区别。
人太无语的时候,就会沉默。
见她突然不说话了,烛风正色:“你的躁动期只有我能安抚,别人都没用。”
“我承认你有点本事,体检都查不出的毛病,竟然被你肉眼观察出来了,躁动期这种瞎编的东西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就说你最后这句话,”袁盈仰头看向他,说着说着突然轻嗤一声,“世界上男人几十亿,你凭什么觉得只有你能满足我?”
烛风和她对视良久,正准备说话时,袁盈幽幽开口:“再说龙啊烙印啊之类的屁话,就有多远滚多远。”
烛风闭嘴。
烛风开始思考。
烛风思考出了结果,并自信地看向袁盈:“你过来,我告诉你为什么。”
袁盈眼皮一跳,直觉他没憋好屁。
但该死的,每次他信誓旦旦地跟自己说话时,明知道他没有好屁,她还是忍不住好奇,而且每次都上当。
这次也不例外,一看到他这副德行,她就没忍住往前走了一步。
玻璃窗上两个人的倒影突然拉近了距离,笑盈盈的烛风单手插兜,愉快地俯下身凑近她的耳朵。
灼热的呼吸抚过耳垂,带来一阵不明显的酸麻,袁盈的睫毛颤了一下,一扭头就能看到烛风深深的眉骨和笔挺的鼻梁。
就是他的鼻梁,因为长得太高,每次接吻的时候都会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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