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束鳞继续摇人撑腰。
袁盈已经怕了他:“坐坐坐,但前提是不能影响工作。”
“坐月子还怕影响工作,您可真黑心……”束鳞小声嘀咕一句,对上烛风的视线后立刻表示,“绝对不会影响工作!”
袁盈:“那就坐。”
“你确定?”烛风眉头轻蹙。
袁盈点头:“确定。”
只要别在她屋里鬼哭狼嚎,她什么都可以答应。
烛风盯着她看了半晌,转头看向束鳞:“那就这样吧。”
束鳞眼睛一亮:“我们从今天开始?”
烛风看向袁盈。
袁盈:“可以。”
“老板说可以!”束鳞又开始激动。
烛风面无表情:“我听见了,你不用重复一遍。”
袁盈都说可以了,他肯定没有意见。
袁盈失笑:“所以现在要做什么?”
“都这个时间了,当然是要休息了。”束鳞回答。
袁盈巴不得赶紧让他们滚蛋:“那可真是太好了,你们现在出去?”
束鳞答应一声,立刻向阿野使了个眼色。
阿野乖乖上前,和他一左一右扶住了烛风的胳膊。
“王,你待会儿睡觉的时候记得换上长款的睡衣,最好把袜子也穿上,明天开始短袖短裤都不要穿了。”束鳞叮嘱。
阿野:“也不能吃雪糕。”
“对,不能吃雪糕。”束鳞立刻补充。
袁盈看到束鳞和阿野挤着烛风往外走,一个古怪的猜测突然浮上心头:“等一下。”
三条龙同时停下,回头。
袁盈:“你们说的坐月子……是烛风坐?”
“不然呢?”束鳞困惑反问。
袁盈在得到看似反问实则肯定的回答后,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惊讶。
不得不说自从亲眼看到烛风身上出现龙鳞以后,她的阈值就越拉越高,而在亲自生了一颗蛋后,她的阈值达到了顶峰。
现在别说烛风坐月子,就是烛风突然下奶喂孩子,她也不意外了。
“还有事吗?”束鳞问。
袁盈微笑:“没事,快扶他去坐月子吧。”
说完,直接关门。
房门关上时带起一阵风,阿野义无反顾地用身体挡住了。
束鳞立刻竖起大拇指:“好样的阿野。”
阿野骄傲地抬起下巴,下一秒被烛风扒开了。
没有了大块头的遮挡,烛风的视线落在了紧闭的房门上。
他想到什么,突然笑了。
“……笑什么呢?”束鳞也想参与。
烛风斜了他一眼,把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拍开,端着蛋回屋了。
束鳞连忙要跟,却还是晚了一步,被烛风用门板无情地隔绝在外。
束鳞不死心地拍着门:“王!你睡觉的时候把龙蛋放远一点,别压到它,但也不能太远,龙蛋感应不到你的气息是会着急的……”
门里传出烛风的声音:“滚。”
束鳞立刻带着阿野滚了。
耳边总算清净了,烛风盘腿坐在床上,盯着手里的龙蛋看了片刻,挑破指尖挤出一点血,抹在了白色的蛋壳上。
蛋壳瞬间吸收了血液,磨砂的表皮上泛起一抹银光,隐约可见龙鳞一般的纹路。
烛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抱着蛋直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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