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
三个多月前的事了,却好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袁盈抱着的双臂渐渐松开垂落,一脸怔愣地看着他。
“干嘛这副表情,”烛风失笑,抬手摸摸她的头,“我当初一声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打了一通十几秒的电话消失三年,你没有恨到想杀了我,只是放下了这段感情,嗯……已经很仁慈了,真的很仁慈了,而且你还愿意跟我生小龙,愿意跟我结婚,我真的好高兴。”
所有人都以为,他跟袁盈和好的过程是破镜重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们是在从零开始。
从零开始,走到今天,他真的很高兴。
袁盈没有想到,他之所以不肯说出真相,竟然是因为将她看得太透。
她确实没有等他,在确定他真的不告而别后。
没有谁规定谈一次恋爱,就要为恋爱对象守一辈子,她独自撑过那段失恋的日子,重新适应一个人的日子。
她完完整整地走了出来,没有因为突然离开的男朋友生出心理阴影,也没有从此一蹶不振,她卖房卖车,在临近三十岁的时候,去全新的地方适应气候和饮食,生活和生存。
她走的每一步路都问心无愧,即便今天知道烛风当初的离开是迫不得已,仍然不觉得自己放下对他的感情有什么错。
但是此刻,心脏仍然一抽一抽的疼。
烛风担心得没错,如果重逢的时候他将这三年悉数告知,那她即便已经从这段感情里走出来了,仍然会为了道义继续与他交往。
毕竟他不止是她的爱人,还是她连恨都不忍心去恨的……亲人。
“谢谢。”袁盈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他的小心珍重,唯有道谢。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烛风笑了,捧住她的脸颊:“是我该谢谢你,还愿意给我机会。”
袁盈定定看着他含笑的眼睛,突然庆幸这条龙拔高了她的审美和要求,以至于分开这么多年,她因为眼光过高单身到现在。
否则不敢想他费劲千辛万苦地出现在金元宝时,看到她老公孩子热炕头会是什么心情。
“在想什么?”烛风问。
袁盈:“老公孩子热炕头。”
烛风:“?”
袁盈猛地回神,赶紧找补:“那什么……想你呢。”
“不可能,”烛风眯起眼睛,“你要是想我,为什么这么心虚?”
“我哪心虚了?”袁盈超大声。
烛风:“你一心虚嗓门就变大。”
袁盈一秒超小声:“我没心虚。”
烛风气笑了,把她从椅子上薅到沙发上,严刑逼供:“说,到底在想哪个老公哪个孩子哪个热炕头,你现在是我老婆知道吗?你只能想我知道吗?”
某龙挠痒痒的技术高超,并十分了解老婆的每一块痒痒肉。
袁盈被他挠得像触电一样颤抖,一边抖一边笑骂,不知不觉间眼泪都出来了。
就在她快要受不了时,烛风突然抱住她,将嘴唇贴在她的肩膀上。
“我在监牢那段时间,也想过我被关了这么久,你会不会已经结婚了,”烛风声音闷闷的,“但只偶尔想一下,大部分时间还是坚定地相信,你一定在等我。”
袁盈刚被他闹过,这会儿呼吸不稳,闻言眼底泛起笑意:“这么自信吗?”
“不是自信,”烛风蹭了蹭她的脸颊,“是不这样想的话,就没办法熬过被囚禁的那些日日夜夜。”
袁盈倏然安静了。
烛风也不说话了,在她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趴着。
阳光那么好,晒得灵魂都开始发软,烛风昏昏欲睡时,突然被袁盈薅着头发拉起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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