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恪:“没关系的我可以去健身房。”
说完站起来风风火火就走,准备立刻健一下,然后在跑步机前一个急刹,又回马枪杀过来,二话不说打横抱起老婆就往卧室跑,明天是周末,所以周五可以适当进行一点有爱的活动。庄宁屿单手环着他的脖子,稳住自己的身体,笑骂了一句,任由他把自己压在卧室床上。易恪的亲吻有些急切,直到把刚才剩余的葡萄甜香尝干净,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两人额头相抵,易恪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问:“还痛吗?”
庄宁屿没回答,只是捧着他的脸摩挲。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伤虽然已经好了,但易恪有点心疼他,所以一直好好养着,也没再舍得碰,直到今晚才小心翼翼地试探。庄宁屿环过他的脊背,在耳边说:“你轻一点。”
易恪这次进行得很温柔,直到确定怀里的人已经完全接纳了自己,才开始大开大合地攻城略池。庄宁屿趴在床上眉头紧皱,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腰被拎了起来,于是乖乖用膝盖和手肘撑好,下一刻易恪却从意乱情迷间清醒过来,急忙转过他的身体,紧接着,吻就细细落在了膝盖那些陈旧伤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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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情事进行得温柔而又漫长,到尾声时,庄宁屿双手胡乱抓着被单,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易恪把他的手拉高,环过自己的肩膀,然后整个人压下去,把他抱得很紧很紧,在被汗沾湿的的雪白耳畔不断轻声哄:“没事宝贝,放松,别怕。”
庄宁屿听话地放松,然后彻底虚软地摊在床上。易恪并没有松手,而是依旧抱着他,直到怀里的身体已经不再发抖,才缓缓离开。庄宁屿却再度不受控地战栗了一下,本能地伸出胳膊,易恪立刻重新把人抱紧:“我在我在。”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两人事后的喘息,易恪这回没立刻带他去洗澡,而是虚压在身上,继续安慰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庄宁屿半闭着眼睛,认命地纵容了他的全部暗示,只是哑着几乎干涸的嗓子说:“先让我歇会儿。”
水是嘴对嘴喂下去的,庄宁屿完全来不及吞咽,深灰色的枕头上被洇出大片水痕,床单是湿的,人也湿软得如同一团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云,漂亮干净得不像话。易恪眸色暗沉,随手丢掉杯子,在清脆的碎裂声里,扣着他的手指重重反压在了枕边。
庄宁屿直到第二天才睡醒,他深陷在柔软的床里,看着天花板上造型复杂的灯,足足反应了十分钟,也没能把昨晚的散碎片段合理串联在一起,反而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来的暧昧情话。地毯上的玻璃渣已经被收拾干净,换下来的床单倒还没洗,依旧和昨晚一样皱巴巴地胡乱堆在墙角,上面残留的痕迹明晃晃昭示着床上发生的一切。庄宁屿索性又扯过被子蒙住昏沉的头,不想起来。
易恪一进卧室,就看到了床中间蜷缩着的人,他靠过来,把被子小心拉开一点。霎时间沐浴露的味道,还有情欲的气息一起被暖意蒸腾而出,庄宁屿抬头看他,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唇有些肿,眼睛也是红的,里面似乎还残存着昨晚的水汽。易恪瞬间心化成一片,在他额上小小亲了一口,连说话都轻了几分:“还好吗?”
不大好,但至少没发烧,比上一次还是有长进。庄宁屿没得到下床的机会,直接被他抱进了卫生间,水蜜桃味的牙膏在嘴里迸发出清新的白色泡沫,庄宁屿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从身后抱住自己的易恪——穿着小狗家居服,没打发胶的短发看起来很软,也没戴耳钉,笑起来乖乖的,又有点撒娇的意思。
“在想什么?”易恪问。
庄宁屿把口漱干净,脑海里依旧是昨晚在深浓夜色下,那双充满掠夺和占有欲的眼睛,居高临下,牢牢压制,似乎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无法逃离他的掌控——人怎么能这么分裂?
易恪:“老婆啵啵啵。”
庄宁屿:“滚。”
易恪才不滚,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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