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炼狱葵:“……”
髭切凑近好奇问道:“有看过里面有多少钱吗?”
年玉就是指压岁钱,炼狱葵摇了摇头;“我还没有看过。”
她一边说着,一边拆开了信封,看着从信封里头露出来的数额,她哑口无言。
早在炼狱葵拿出年玉的时候一桌子的人就差不多都被她手上的年玉吸引走,于是,在见到她原本打开年玉的动作停下时,他们也都暂停了聊天,都好奇的望了过来。
髭切坐着的身体向着女生的方向歪了歪,人小的小杏活动起来更加的方便,从自己坐的这一头从被炉里头直接爬到了炼狱葵坐的这一点。
膝丸伸手,将爬的头发乱掉的小杏从被炉里头挖了出来,并且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赠予了把自己从被炉里头挖出来的薄绿发青年一个甜腻腻的微笑,炼狱杏学着髭切的样子将自己的身体往炼狱葵那里倾斜。
只是小姑娘身体软,没斜多少度,维持不住姿势的她直直的往炼狱葵身上扑。
炼狱葵手快扶住她,于是她就变成了双腿被膝丸抱着,上半身的身体却被炼狱葵揽着的奇奇怪怪的姿势。
炼狱杏好奇问:“小葵姐姐,你现在有了多少压岁钱呀。”
没能看到信封里的钱,小姑娘直接问道。
炼狱葵犹豫了一下道:“一万日元。”
炼狱杏眼睛睁大:“哇,压岁钱好多。”
“就是说啊,我也觉得奴良爷爷的这个年玉给的太多了。”炼狱葵纠结道。
一般来说像她这样的还在读大学的人,每到新年也就家里头的长辈和关系比较新近的亲戚家的长辈才会拿出那么多的钱来做为晚辈的新年压岁钱。
自己和奴良滑瓢的关系算一算时间的话也就只有医院那一段的一起吃吃喝喝的时间相处比较多,远还没到了新年给这么多的钱做为年玉。
炼狱葵:突然觉得自己今天回送一枚自己制做的御守太有先见之明了.jpg
“嘛,既然是长辈给的,那小葵你就收下好了。”没有像女生那样想的多的髭切声音轻飘飘地说。
“说到这个,”他又继续道。“弟弟”记不得名字,不过没有什么问题“他也有给小葵准备好年玉哦。”
“是”
“是膝丸啊阿尼甲。”
被点到名的薄绿发青年本能的想要说话,却不想坐在自己与炼狱葵中间的小姑娘先他一步,把他的话说完令他无话可说。
髭切伸手笑眼弯弯地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嗯嗯,膝丸,我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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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回以甜甜的一笑,“嗯,下次不要再忘记了哦,阿尼甲。”
“不是,我,我”我才是膝丸啊阿尼甲!
薄绿发青年看着亲哥与小姑娘的互动,他抬手指了指自己,想要开口说自己才是膝丸啊,然而兄长与小姑娘之间和谐的互动令他有一种他俩才是兄妹,自己才是那个意外的感觉。
就感觉心情特别的丧气。
眼看着弟弟整个人的颜色都要掉了,炼狱葵捏捏炼狱杏的脸,吐槽道:“看膝丸叔掉色很有意思吗?”
看把孩子委屈的。
炼狱杏见好就收,她往薄绿发青年的方向挪了挪她的小屁股,与他挨着坐好之后,她用着软软糯糯的声音向着他道歉:“对不起,膝丸叔叔,杏酱只是在和你闹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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