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老师的死是否应当有人出来负责?是否应当有人被责备?又要如何将这件事抹去,当做没有发生过?显然是绝无可能的。
这其中又掺杂对松阳信念的继承——是否继承、如何继承、继承到了什么地步……
能产生分歧的地方,实在太多太多。
虚喜欢看这样的热闹。
久违的恢复完整的滋味,他站在原处,任由风与雾涌进自己的身体里。
大约心情好了些,他忽然又有兴致讲话了,对胧说:“不要紧。”
胧垂着脑袋听他说。
“猛虎没了心气,就只是流浪的野猫。”虚的声音含笑,看来的确心情很好,“同理,再也无法联手抗敌的将领,也只是有些身手的流氓而已。”
“而且——”
他抬手,用那只无论什么时候都冰凉的左手,抚摸胧乖顺露出来的后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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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难道你以为,用灵魂作为抵押的契约,就能够永久起效了吗?”
手下的皮肤不出意料地微微发抖。
虚含着笑,目光投向远方的天际:“去告诉那群蠢猪,地球——可以拿下了。”
*
高杉桃不知道自己到底躺了多久。
她上一秒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类似宇宙大爆炸一样混杂着各种气味和颜色,但最终组成了红色光束的攻击。
……那之后就完全没有印象了。
因为睡得很足,倒没犯起床气。她动动手指,能感知到触觉,于是下意识撑着地面要坐起来。
“好痛!!”高杉桃一下跳起来,惊呼,“我手怎么了?”
抬起左手一看,哦,应该是之前去抓胧的忍刀。划痕太深,所以始终没有好转的迹象。
刚刚还沾了泥灰,原本就皮开肉绽血肉狼藉,现在更和棕褐色的泥土混做一团,看了恶心摸着痛。
高杉桃闭上眼,又动了动手指。
久病成良医,她感觉神经应该还没坏透,能好。
但是……
他们人呢?
真是不让人省心。高杉桃翻身站起,发现从她现在的位置往右斜前方看,能看见一个眼熟的陡崖——好像被什么人从中间砍断了一样。
她没有其他可以去的地方,于是慢慢往那里走过去。
按说即使不用什么技能,她原本的速度也不会很慢,但没办法——她实在太饿了!!
本来跟阿伏兔打完后就没敞开肚皮爽吃过,又马不停蹄应战虚和胧,高杉桃觉得自己还能动已经是一个万里挑一的奇迹了。
刚想完,肚子就开始咕噜噜叫。
她也没办法,叹了一声,随地坐下,拔了两根草吃。
……好吧,两百根。
就这么走走停停吃吃喝喝,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走到崖壁的正下方。
高杉桃开始出神。
现在她应该爬上去吗?虽然手很痛,但她想爬的话应该还是能做到的。
高杉桃抬头,头顶有块突出来的小土台。原本没有的,是虚那一发红光把大半个山坡打得灰飞烟灭,从底下开始重心不稳,所以泥土下沉,把上面凸显出来,变成一个夸张的‘C’字形。
如果爬上去,会有人在那里等她吗?
高杉桃自问,又自答:应该会有吧!
她想既然能看到这山坡,那么之前那个,说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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