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烁:“……”
方逸航:“……”
思及此,江望忽然问许归忆:“对了,你后来去看眼科了吗?”
许归忆莫名其妙,“看什么眼科?我视力好着呢!裸眼5.0!”
江望笑起来,眼神在她脸上流转:“那……肺活量呢?有2000吗?”
“废话!”许归忆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连2000都没有我干脆别活了,喘气儿都费劲!不过我肺活量确实一般,也就2800左右吧。”
“我知道。”江望说。
许归忆下意识:“你怎么知道?”
“你确定要我在这儿说?”江望一挑眉,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唇。
不知怎么许归忆忽然想起两人在冰岛极光下的那个吻。
“别!”江望正欲张口,许归忆直接截断他想说的话:“您老人家还是闭嘴吧。”
江望从善如流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笑得肩膀直颤。
后来发生的这些事许归忆都不清楚,她努力板起脸:“你别打岔,快说你怎么知道我被扔在山里了,哪个叛徒告诉你的?”
江望收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真没谁告密,你自己托梦告诉我的。”
许归忆:“……”
“哼!不说算了。”许归忆气鼓鼓地撇嘴。
闹够了,侃够了,江望隔着桌子探身过去捏她脸:“吃一堑长一智,许十一,以后找男朋友请擦亮双眼。”
不管怎么说,情侣间就算有天大的矛盾也不能把女孩子一个人扔在山里过夜啊,这事怎么想都不安全,幸好没出大问题。
许归忆自知理亏,低眉顺目地答应:“唔,知道了。”
包厢门被轻轻推开,服务员进来加汤。许归忆手机响起来,是赵教授的电话,嘱咐开庭注意事项,许归忆一一记下。
挂断电话,许归忆松了口气,拿着漏勺在火锅里捞她最爱的鸭血,见江望没怎么动筷子,她催促几声,说鸭血再不吃就老了。
江望却像没听见她的话,筷子依旧搁在一边。
火锅热气沸腾遮住了视线,许归忆伸手挥了挥,这才注意到江望脸色不太对劲。
“三哥。”许归忆又喊了他一声,等江望视线看过来才问:“你怎么了,胃不舒服吗?”
江望回过神来先是看见她紧蹙的眉心,而后听见她问才意识到自己不由自主地用手按住了隐隐抽痛的胃。
“有点儿疼,没事,老毛病了。”他低声道。
许归忆眉心拧得更紧了,她起身坐到江望身边,朝他勾勾手指,江望大脑还没怎么思考,身体就自然而然地作出反应,把手递过去了。
那是儿时多年相处陪伴形成的身体记忆,它比大脑记忆更深刻、更久远、更可靠。
刚上初中那会儿,江望闹了一次肠胃炎,脆弱的肠胃伤过一次后便一直不大好,吃凉吃辣都容易诱发胃疼,这毛病一直到江望上大学后才有所缓解。
可惜没持续多久,江望工作后饮食不规律,胃疼的老毛病又有复发的趋势。
许归忆找到男人食指与拇指中间的合谷穴,用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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