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竹生总感觉不对……如果只是因为偏爱,夏宸最有可能干的事就是现在就把事情挑明,然后借机要挟祁竹生给他做点什么……当然,能不能播就是另一件事了。
而现在的情况则更像是另有隐情。
祁竹生靠在门上正思索着,夏宸的手突然从裙摆下面又探了进来。
祁竹生骤然睁大了眼睛,颇为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但是他又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观众们听到,于是他只能靠在门上任人鱼肉,唯一能做的就是抬手按着夏宸的手腕,企图做一些反抗。
不过这点反抗在夏宸那里简直不够看,夏宸轻而易举地便摸到了领带的地方,而后轻轻一抽,领带便被他直接抽了下来。
“——!”
祁竹生骤然睁大了双眼,下意识合拢了双腿,从丝袜边缘翻出来就要掉下去的匕首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被他夹住,匕首未开刃的刀刃刚好卡在了大腿之间,被挤压得微微变形的腿肉颇有些难以言说的感觉。
夏宸探手下去一摸,而后轻轻轻笑了一声,故意握着匕首往外抽了几分。
未开的刀刃被人带着从肉体抽离,游走在刀尖的刺激感使得肾上腺素激增,祁竹生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夏宸的意思,他陡然红了脸,忍无可忍地按住了夏宸的手。
夏宸挑了挑眉,顺势给祁竹生比了个口型:“先生难道想暴露吗?”
祁竹生呼吸一滞,知道自己这是被威胁了,抿着唇和夏宸对视了良久后,他妥协地松开了手。
夏宸见状轻笑了一下,低头在祁竹生抿着的双唇上印下了一个吻,而后握着匕首轻轻挑起了祁竹生散在耳边的头发,学着对方的样子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乖孩子。”
祁竹生脸色爆红,地位颠倒的感觉使得他从心底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羞耻感。
再加上狼人身份可能已经被发现的恐惧,使得祁竹生的呼吸都跟着加重了几分。
观众们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屋内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夏宸小声说了什么,而后响起的便是骤然加重的呼吸声。
如果是直白的画面可能还不足以这么挑动观众们的神经,但越是隐晦,越是让人感到刺激。
东方人喜欢的永远都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观众们听到这阵动静后瞬间就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灯光师呢!!快开灯啊啊”
“让我听听到底说了什么啊!!”
“草草草这个忽然加重的呼吸声,你们两个到底在做什么啊!!”
“搜身懂吗?就是检查身体,很正常的,不要大呼小叫”
“检♂查身体”
“可恶啊,少爷强制搜女仆的身,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有如此荒谬之事,快让我看看到底有多过分!”
“好家伙,图穷匕见了属于是”
“这到底是你们俩谁在喘啊啊啊喘得好好听啊啊啊”
祁竹生眼睁睁地看着夏宸把那把匕首放在了他自己的内衬里,他眼皮一跳,还没等他开口问这小混蛋到底是什么意思,下一秒便听见夏宸笑道:“可惜没有发现女仆先生的尾巴……好了,该轮到先生搜我了,请不用怜惜我。”
祁竹生和他对视了三秒,而后抬手摸向了他的怀里,夏宸故作讶异道:“先生上来就摸腹肌,是不是故意占我便宜啊?”
祁竹生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而后故意在他的腹肌上掐了一把:“就是占你便宜又如何?”
夏宸被他掐得呼吸一滞,回过神后可怜兮兮道:“先生要是占便宜也占点大的嘛,腹肌有什么好摸的?更好摸的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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