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以为祁老师是个正人君子呢,被学生亲一次能沉着脸两天不理人,没想到……老师私下里的赌技居然这么好……教教我嘛,老师。”
编故事这种事属于祁竹生的职业本能,于是他闻言想都没想便顺着夏宸的话回道:“……早些年家里穷,学了一点上不得台面的本事。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你把书本上的知识学好是正事。”
“这样啊……”夏宸带着笑意咬了一下祁竹生发颤的喉结,而后他突然发力,勾着祁竹生的腰把他按在了床上,“老师,你说如果我将来能赢过你,你会是什么反应?”
祁竹生好笑不已,心说赢就赢了还能如何,面上则淡淡道:“你想要我有什么反应?”
“我没有老师这么善良的心肠……如果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赢你,那我一定会赌上全部家产,让老师你血本无归。”夏宸轻笑道,“然后,等你一无所有的时候,我再拿着从你这里赢来的钱……包养你。”
最后那三个词轻飘飘的,祁竹生闻言却不由得一颤。
文学创作者对于信息是非常敏感的,说得更通俗一点,小说家是一类很容易入戏的群体,虽然祁竹生看着对外界事物反应平淡,实际上他也并不例外。
所以当夏宸以一种循序渐诱的口吻说出方才那番话后,祁竹生下意识便把自己代入到了那个场景中。
“……不可能的。”祁竹生抓着身下的床单扭头看了夏宸一眼,“就算我身无分文,也不可能发生那种事。”
“是吗?”夏宸突然笑了,俯身解开了祁竹生的长发,低头亲你地亲了亲他的颈侧,“那你猜……如果学校的人发现你和我的关系还有你曾经赌博的事情……老师,你的前途还打算要吗?”
祁竹生呼吸一滞,头发披在他的肩膀上,一眼看过去真的有种被强迫的破碎感。
他扭头看着夏宸,眼神中闪着不屈的光芒:“……你在威胁我?”
夏宸骨子里那股征服欲瞬间就上来了,他激动得眼睛都跟着亮了几分,压上来便笑道:“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叫威胁呢?……放心,只要老师乖乖答应我,我保证咱们之间的事没人知道……”
说着他从身后压了下来,低头吻住了祁竹生的嘴唇。
祁竹生被他搂着亲了一会儿后实在忍无可忍,趁着这小流氓春风得意,他腰上猛地一用力,反身便调换了两人之间的位置。
夏宸见状呼吸一滞,抬眸直直地看着身上人。
祁竹生坐在夏宸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似乎弄错了一件事……刚刚那些都是你的臆想,今天输光全部家当的好像不是我,而是你。”
夏宸闻言眨了眨眼,而后立刻收了方才那副嚣张无比的样子,转而又恢复成了可怜无比的男大学生:“先生……”
“现在喊先生恐怕有些晚了。”祁竹生丛他身上下来,靠在一旁的床头后好整以暇地抱臂道,“我觉得你刚刚的提议不错,我对你确实有些过于仁慈了。所以……脱衣服吧。”
两人演了一晚上角色扮演,祁竹生的本意是男大学生好拿捏,自己演下去还能占主导地位,争取早点睡觉明天好起来整理自己今天带回来的手稿。
未曾想夏宸完全不按套路出牌,非常没有演员素养,演男大学生演到后半场突然按着祁竹生道:“老师,十年没见,你在床上还是这么放不开啊?”
祁竹生当时都懵了,还没回过神就被人按着演了一遍十年后炮友复合的戏码,场面一度非常刺激。
刺激到第二天上午祁竹生挣扎着洗漱完打算研究手稿时,大脑都还是一片混沌。
于是整理手稿的事便又被搁置了,这一放两不放的,等到祁竹生终于有空研究它时,已经是大年三十的早上了。
然而好不容易找到时间整理,祁竹生还没整理一会儿,罪魁祸首便非常不要脸地凑了上来,献殷勤般给祁竹生递了杯水:“先生,大年三十还工作啊?你这几份手稿里都写的什么啊?”
祁竹生接过水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一些细碎的小说开头和几篇日记,都是些粗糙的东西,没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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