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确定吗,他是怎么死的。”齐研脑子里闪过那天方诞在地上抽搐的画面,身体略微有些发凉,“是……是自杀,还是……”
那晚过后方诞是进了医院,但据他所知也不过是躺了一段时间,齐研又是转账又是送礼物的,哄着人家终于接了电话,最后也是话不投机,他知道方诞应该是真生气了,但既然知道他没大碍,齐研也没有太放在心上,那以后就没有再联系过了。
张仁帆一时间没有回应,齐研握着手机,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很多种原因,但想来想去,还是不可避免地转到那一种可能性——
“不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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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
张仁帆听他声音颤抖,好笑地,“我没怀疑你。”
“不是,”齐研稳住声音,勉强地笑了笑,说,“我是听您状态不太好,想必是为了案子……太过劳苦了。我最近也不忙,随时都有时间,都方便的。”
“行了,用不着装模作样。”张仁帆此时确实没有力气陪这贱货唱台子戏。他最近可以说是身心俱疲。方诞被杀这件事,当然不是死了个人那么简单。
当初邢幡那通电话,让他在办公室坐了一天一夜,最终还是没有下判决。
说是宁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可若两边都是小人他该选得罪哪边?张仁帆沉思过后,还是做了自古以来两难事件中最窝囊却也最有用的解决办法:拖延。
赵望声撞的那个大学生,家属同学也好,舆情压力也罢,他扛着四面八方发来的难,下定决心准备将赵望声从婴洲转移出去。其实此番操作已经等同于得罪邢幡,并向赵泽投诚,送走就等于摆明了不会杀,但结果就在当天,赵望声跑了。
张仁帆知道的时候,首先松了一口气。
他还想赵泽居然这么上道,做事也麻利,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人救走了。但当他接到赵泽电话,对方气势汹汹、一反当初假惺惺说要让儿子长教训的嘴脸,怒声质问人到底在什么地方,张仁帆懵了。他才知道赵望声‘逃跑’之后,根本没回家,全城的监控里都没有他的身影,他比起失踪,更像是人间蒸发了。
张仁帆猜测,除了赵望声那个蠢货自己逃跑,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邢幡看出他打算放人,于是干脆将赵望声绑了,再顺手清理了方诞。这事邢幡还是做得出来的,况且对他来说也并非难事。
赵望声是在张仁帆手里‘搞丢’的,他没办法给赵泽交代,同样也没办法给邢幡“交代”。但事发之后,邢幡并没有来电问责,这就更让他更加怀疑。怀疑到最后,到底还是那通电话,让几天几夜没睡的张仁帆几乎是神经质地笃定,赵望声绝对在邢幡手里。
但邢幡为什么杀方诞,他动机是什么。张仁帆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忽然想到了齐研。
张仁帆说,“你和姓邢的滚在一起多久了?”
齐研浑身的血一凉,呼吸急促,还没开口,又听见电话那边说,“你当我傻?他没事干平白无故给你那破电影投那么多钱干什么,还有这段时间,你们剧组吃饭喝酒回回他都在,那个缪柏恩……”张仁帆低笑一声,“一次伺候两个人,这也算是你的招牌嘛。”
“我没有……!”齐研急忙道,“从来都没有,邢……邢先生从来都没有碰过我。”
张仁帆懒洋洋地戏谑,“没上过床?”
齐研咬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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