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谈谈?”
“谈什么?”
“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陈羽芒笑着抬头,好奇道,“你看出来什么。”
“我下午听人说,邢幡被带走问话了,你不知道这件事吗?”
“我知道啊。”
“你看着就好像他一定能毫发无损地回来似的,外面都闹疯了,只有你两耳不闻窗外事。”
“我需要担心什么。他经常被带走问话,这是他工作的一部分不是吗。不过就是他的作风问题,”陈羽芒就是那个问题,但他无所谓道,“反正他会保护我的,这就够了。”
“你确定?最近他明显来的少了,就算瞎子也能看出来他琐事缠身。我现在很茫然,陈羽芒,你到底图什么?”
看起来像是被治愈,像是变得健康,被溺爱滋养,但那杂乱的磁场与微妙的不和谐感,让她意识到陈羽芒根本并非如此。他像是刻意引导着,让一切都在向着最糟的方向滚动。
“图他爱我。”
放屁。季潘宁凝视他许久,发出一声冷笑:“我原本确实是这么觉得的,但是现在我不这么觉得了。”
陈羽芒敷衍不了她,说:“不是让你别干涉我吗。”
季潘宁无视他:“我当时让你能恨就不要爱。你没回答我,因为从头到尾你都不想让我参与进来。”她说,“但我现在要奉告你一声,无论你是要做什么打算,都多少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潘宁,”陈羽芒收拾着工具,头也不抬,“我什么都没做。”
这张脸温顺又柔和,假得要命,比这段看似绝伦深情的浓恋还假。
“是啊,我信你。”季潘宁也回了他一个温柔的假笑。
“所有的泼来的脏水你照单全收。”季潘宁细数着据她所知的一切真相,“那曹二和赵望声是一路货色,仗着家里有钱有权,酒驾毒驾是家常便饭,这次出车祸纯属他自己喝多了要在高架上飙车。昨天我看他朋友圈还在骂街,怎么就传着传着成了邢幡做的。还有其他人,说是被报复了,身受重伤,在ICU动都不能动呢,但点开小圈ip三天一换,满世界玩得欢快。再加上姚剑韦……”她好笑地说,“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失踪’了不到五天,甚至没有一条正式的播报新闻。姚昭那样子,我看了差点没绷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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