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工作不做,每天回家都很晚,累成那样还不忘折腾我,他没事干,飞那么远的地方做什么?”
“你以为,我要那个东西,是为了和别人一起扳倒他?”
陈羽芒坦白:“我不知道。”
陈悟之哈地一声笑,他放开了陈羽芒,后退一步,“你还在做什么梦呢,我的好儿子。”
陈羽芒抱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静静地看着自己父亲。
“那个玩意能威胁到什么?他就算哭天喊地地杀只猫又能判他什么罪名?”陈悟之看白痴一样看自己儿子,“还以为你脑子灵活,没成想猜半天也就猜对一半。你还在报什么期待,你指望我回答你什么?你猜的不错,确实是赵坚把我弄出来的,但我急三火四问你要东西,可不是为了报什么仇,我告诉你,邢幡死得干干净净,赵坚的人亲眼看着他上的飞机,看着他飞机起飞,赔了不少人命进去,都是民航业的人才,可惜了,那都是实打实给他陪葬用的。”
“……”
“清醒一点,别抱什么期待。他若是活着,这U盘里的内容能证明他与邢业霖的直系亲属关系,父亲即便是外籍人员,但恶贯满盈,成分混杂,你看他位置能坐多久呢。这是后手,可惜用不到了。”陈悟之说,“我也讨厌受制于人,但没办法,谁让自己家出了两个叛徒,害我家破人亡蹲了十年的牢,要不是念着你身上流我一半的血,”他一笑,“老子早把你送给赵坚折磨了!”
陈悟之说:“他死的巧,就该这时候放命。一个人把老子呕心沥血建起来的城搅合得乱七八糟,想得个忠民当烈士?做梦去吧,那伙人早就在首都等着了,明天一早,他为你做的一切都会被那几人诉给检察院,还亮堂堂地搞起法治建设来了?他自己又干净到哪儿去!”
“他能有什么罪名?”
“他为你杀了个谁,你不记得了吗?滥用职权把人家关起来,这时候想着摘干净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赵望声进监狱是因为他撞死了人,邢幡只是帮我报了警,陈悟之,有些东西你蔑视久了,连最基础的逻辑都不顾了。滥用职权?他做了什么,威胁张仁帆?让他不要接受望江的贿赂,将那个肇事逃逸的杀人犯儿子放走?”陈羽芒说,“再者,谁告诉你赵望声是他杀的。我都不知道他杀了方诞之后去了哪里,或许又是喝多了之后一头扎进凰洲江,要么就是遇到什么恨他不得好死的仇家,譬如那死者的父母,偶遇之后把他捅死扔到江里了,这都难说的很。” w?a?n?g?阯?F?a?b?u?y?e??????????ē?n?2?0?2???????????
“你以为赵坚是傻子,连证据都没有,轻飘飘几句闲言碎语,他就真的信是邢幡动的手?”
托张仁帆的福,这厮活着也就是个调监控的用处。陈悟之说:“赵望声从你那个车行离开之后去杀人,后又慌张逃逸,在回车行找你算账的路上,你以为是谁截下的他。”
陈悟之说得嘴巴又干又苦,咳嗽两声,却不觉得疲累。
毕竟陈羽芒的表情和反应,让他满意极了。
“杀一个困难,杀两个煎熬,但第三个,动起手来可就容易多了。你那天本该死在车行的,要不是这位有本事又深情的邢总长,孩子,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真的是邢幡杀了赵望声?
他真的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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