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叙问。
“有。”
“嗯,那搭我一下吧。”
“......”
童安鱼一度怀疑,宿敌拉她同去,是不是为了蹭车?
司机在路边等了远不止一会儿,才看到童安鱼抱着巨型小库出现。
但身边还跟着一个。
仔细一看真眼熟,这不就是当年把他们家小姐拐带着打出租的穷学生吗?
还特别过分地要走了披在小姐身上的西服外衣。
他开车跟在后面,看小姐跟他分别后,穿着价格不菲的礼裙,一路蹦蹦跳跳地乐回了家。
这人怎么又来了?
司机给童安鱼拉开车门,童安鱼抱着猫艰难坐上去,对他说:“叔,送我们去趟金宝大街。”
“好的小姐。”司机刚要把林淮叙迎进副驾驶,就见林淮叙特别自觉地绕了半圈,自己开车门,坐在了童安鱼身边。
司机:“......”
司先生,童夫人,家里又遭贼了!
林淮叙一坐在身边,童安鱼立马感觉不一样了。
就像左侧有磁场在作用,她每个皮肤细胞都酥酥麻麻。
天呢,这要是让深港媒体知道,林淮叙坐上了司氏创始人女儿的车,还不得连挂三日头版头条?
Cooper似乎有点接受林淮叙的存在了,它歪头看他,尾巴扫来扫去,时而搭在林淮叙的西裤上,时而扫进童安鱼的腿间。
仿佛是某种介质,在连接她和他的体温。
童安鱼很后悔,早知道开一辆座位不相连的车来了。
“金宝大街哪里?”
“163号。”
司机驶出停车位,向金宝大街方向。
童安鱼向右偏头,故意看着窗外的风景。
可宿敌那样近,气息那样明显,不过是掩耳盗铃。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突然意识到这是宿敌刚碰过的地方,于是又迅速地缩回了舌头。
这期间林淮叙的手机时不时有消息在震,但他一次都没打开手机处理。
半小时后,车开到了金宝大街一家名叫LONGCUT的店前。
童安鱼对这款定制西装品牌不熟,但能开在金宝大街的,一定有点分量。
猫就放在车里,下车进门,有礼仪接待,给他们递上两杯品牌特制的薄荷水。
“两位想定制什么样的西装?”
林淮叙取出名片:“之前送来清洗的。”
礼仪接过名片,看清上面的title,立刻抬头打量林淮叙。
然后她赶紧将名片递给了经理,经理根本不需要名片,笑着迎过来:“林先生,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周末有空。”林淮叙坐在沙发上,左膝搭着右腿。
“清洗费是多少?”童安鱼直入主题。
经理:“这......两千二百元,我们已经熨烫好了。”
童安鱼赶紧掏手机:“是我弄脏的,我来付。”
“就当这个月的抚养费了。”林淮叙突然开口,坐姿不再松弛,握着水杯的手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以后每个月,还有之前的七年,我都会弥补。”
童安鱼怔怔望着他,有点拿不动手机:“你这是什么意——”
“我想要探视权。”林淮叙直视着她,眼底很深很沉,许久没有挪开。
那眼神是越界的,放肆的,像兵临城下,只等一个冲锋的号角,或是主动打开的城门。
宿敌居然这么想念Coo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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