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叙思索一会儿,说:“会是。”
乌比笑笑,告诉他恭喜他。
童安鱼大约十五分钟后才从浴室出来。
她用毛巾卷着头发,不让水落在地上,然后拉开房门走出来。
“我没找到吹风机。”
林淮叙放下书,看到她面颊被水晕得微红,睫毛鬓角坠着水珠,头发被卷成一团抱着,那双乌黑清透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不施粉黛,也很好看。
怎么晚上偏就有活动,要是能与她一直在家就好了。
林淮叙心中遗憾,但面不改色,他起身,走向电视柜。
头发他一般不吹,没那么精致。
况且以深港这边的温度,很快就干了。
从柜子里找出来,拆掉盒子,插好电,林淮叙说:“过来。”
“递给我就行了,我带回浴室吹。”童安鱼挪了一下拖鞋,嗒嗒,留下两个湿漉漉的水印。
没办法,她已经尽力弄干鞋底了,但她只有一双拖鞋。
林淮叙看到了,仍然勾手:“不用管,过来。”
干嘛这么勾手指啊,她是Cooper吗?
童安鱼还是挪了过去,刚准备接过吹风机,林淮叙就将胳膊提了起来,对她说:“坐好。”
童安鱼惊悚。
林淮叙不是要帮她吹头发吧?!
然后她的发丝就被修长的手指提了起来。
林淮叙个子高,所以只好单膝跪在沙发上,他似乎并没觉得这姿势跌份,膝盖将沙发压出一个内凹的坑,面对着童安鱼。
童安鱼盘腿坐在沙发上,努力挺直后背,让自己变得更高一点,让他吹的更方便些。
林淮叙身上的味道飘过来,混合一些须后水,一些洗发露,一些表带皮革。
成熟男人的味道。
“不合适吧?”她眼珠一直往上瞥,偷眼瞧林淮叙。
按理说他们只是虚假情侣,合作关系,林淮叙没必要现在就进入角色。
“什么?”林淮叙调好温度,风速并不大,也不烫。
“Petparty创始人给司氏继承人吹头发啊......”童安鱼小声说。
林淮叙似乎轻笑了声,手指停住,垂眼自上而下和她对视:“哪里不合适。”
童安鱼望着他的眼,并没发现他对司氏二字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他的目光很深邃,但状态却很放松,像是没有那么恨,又或者真的过去了。
她忍不住想,或许可以试着放下忧虑,再将心交给他一次。
就最后一次。
“林淮叙......”她想问,他的平板里为什么存着那张照片,但又觉得有偷看之嫌。
万一林淮叙不想被她发现呢,万一是她自作多情了呢,她又开始退缩了。
“嗯?”林淮叙收回目光,换了一绺头发握在掌心。
吹风机仍将她潮湿的发吹起来,又缠绕在他指间。
她深呼吸,很希望自己此刻还是醉着的,那她就可以毫无负担地触碰林淮叙,询问林淮叙,满足本能的渴望。
“你有平板吗,借我玩一下。”半天憋出这句话,童安鱼看不起自己。
面对甲方时的据理力争呢?
开组会时的稳如泰山呢?
林淮叙目光飘向自己卧室,随后轻描淡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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