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吗?”
郁流深双拳紧握,冷峻的脸上露出些挣扎,“即便如此,我也看不上他。”
“就算不是他,也不会是我。”舒桥淡淡的说道,“大哥,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和郁柏丞从目前来看,没有希望了。”
“现在两家的情况都开始好转,最危急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也到了解绑的时候。”
郁流深抬眼望向舒桥,郑重的说:“小桥,我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说起来……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没有尽到照顾你们的职责。”
“但我还是希望你别那么早就放弃柏丞,他……他只是病了,不通世俗。”
“他对你不是无情,只是他不懂。”
“你能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
舒桥没有回话,轻轻晃动着罐子里的可乐,听着里头传来的气泡炸裂的细微声响,良久才轻声说:“大哥,我和郁柏丞都是成年人,身份相当,真要说起来也算互不相欠。”
“更没有我给不给他机会这个说法。”
“咱们往前看吧。”
……
郁流深从舒桥家里出来的时候,眉头的忧虑仍旧没有舒缓,他在楼下停顿了几分钟才离去。
舒桥站在阳台上目送他的车远去,郁流深这次来的目的还是劝和,他不希望看到他们离婚的局面,但很可惜失败了。
‘虽然你们已经分开,能不能……先暂时不要公开?’
郁流深当时低着头请求他的同意,舒桥觉得离婚这事早晚都会被人知道,可还是答应了,反正就算他不说出去,那些个媒体也会嗅到苗头。
他完全能明白郁流深为什么不想公开的想法,他还是抱着最后一丝他们能复婚的念头,能把这个消息压多久就是多久。
这么一想,郁流深也挺可怜,家里的小弟也是个个都不省心。
舒桥咬着苹果看了眼楼下,晃晃悠悠的回身关上阳台的门。
他这边彻底过上了单身汉的悠闲生活,郁柏丞那边却没那么舒服了。
领了离婚证两天,郁柏丞却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白天上班的时候还好,沉浸在实验室里感受不到什么,但只要他晚上下班一回家,扑面而来的空洞冰冷气息让他哪哪都陌生。
首先是家里少了很多东西,显得特别的空旷,说话都有轻微回声。
然后洗了澡刷牙发现没有牙膏,原来舒桥走的时候顺手把牙膏也带走了,洗手台上只有他自己的水杯和孤零零的蓝色牙刷,他只能将就着用清水漱口,结果两天都没想起要买个新的牙膏。
进了卧室后,也没有人在床头灯下看书等他,他一个人睡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怎么都觉得哪里凉,明明都快到夏天了,往常都要开风扇的。
床尾突然有一点重,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跳了上来,郁柏丞拧开床头灯,果然是家里的金毛跳了上来,就在床尾坐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嘴里还叼着自己的饭盆。
“呜……”金毛摇了摇尾巴,把饭盆放到床上,爪子往前推了推,示意他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盆。
郁柏丞坐起身来,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然后起身下床去了厨房。
舒桥走的那天特意在金毛的盆里放足了几天的食粮和清水,所以大狗晚上没了伙食饿肚子,又见另一个男主人迟迟不给放饭,只好跑来上床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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