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爷,”严雪盯着那个兔子套附近一小片痕迹,“您看这像不像狍子的脚印?”
怕自己记不准,她还从包里拿出本子比对了下,“的确和牛蹄子一样中间有分叉,但是比牛蹄子小。”这还是老爷子昨天做吊脚套时教的。
像狍子、鹿这种食草动物,基本都是硬蹄,不像食肉动物需要捕猎爪下全是肉垫。
老爷子一开始并没太在意,过来看了一眼,却紧接着便蹲下了,“好像是,恐怕还不止一只。”
“碰上狍子群了?”黄凤英也凑过来看,“我记得昨天还没有吧?”
严雪仔细回想了下,“我也没记得昨天看到过。”
“那可能是新踩的,”刘老爷子仔细辨认过,瞧了瞧脚印消失的方向,“追上去看看,说不定还没走远。”
或许是坏运气都在之前用完了,这一追,还真让他们追到了东西。
一群形似鹿又比鹿更小的动物出现在他们视野里,大概七八只,草黄色的皮毛,短尾,尾巴上有一撮白毛,正拿蹄子刨着雪地,在雪地下找东西吃。
“是狍子群。”黄凤英压低声音说,“狍子都是一只公的带着两三只母的和几只小的一起活动。”
又走进一些,刘老爷子抬抬手,黄凤英和严雪就站住不动了,只有他悄声靠近,一面寻找角度端木仓,一面撒开了狗绳。
随着一声木仓响,两只早已蓄势待发的猎狗也冲了出去,狠狠扑咬住猎物。剩余的狍子受到惊吓,尾巴上的白毛一炸,撒开蹄子便跑,雪地上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一转眼就窜出了几十米远。
“这么快?”严雪着实被惊讶到了。
“狍子外号雪上飞呢。”黄凤英说,“这东西特能跑,还专门挑那有冰或者滑的地方。”
“那岂不是很难追上?”
“也不一定,你自己看着吧。”
黄凤英话音刚落,前面健步如飞的狍子群突然停了,站在原地开始回头张望。
“这就不跑了?”严雪估计了下,也就才跑出一里多地,怎么也不能算安全。
结果那群狍子不仅不继续向前,还开始往回跑了……
严雪整个人一个大无语,“这群狍子不怕死吗?怎么还往回跑?”
“要不怎么能叫傻狍子?”黄凤英说,“这东西好奇心贼重,非得回头看看到底是咋回事不可。”
刘老爷子没说话,提木仓也往那边追,不多久又开/木仓打倒一只。
这回狍子总算知道往远里跑了,一口气跑成了视线里几个飞窜的小黑点。
“行了,追不上了。”刘老爷子放下了手里的木仓。
又接着黄凤英之前的话说:“这是今天咱们牵了狗,不然你打中一只,它们有时候都不跑,先围在那看情况。”
“那这东西一定挺能生的,不然早被人打光了。”严雪如是评价。
黄凤英听得“噗”一下笑出声,去包里翻刀,“行了,既然打不着了,先把这几只处理了。”
见严雪疑惑望来,她解释,“冬天山里气温低,猎物表面一会儿就冻上了,里面的内脏要不处理,容易闷膛,把肉闷臭了。”
严雪一听,赶忙也过去帮忙。一共四只狍子,一公两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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