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肉被挤压的隐隐作痛,好似未出世的孩子也不满了起来,我艰难的寻到呼吸的空隙,绞尽脑汁的弱弱哀求。
“小奕,下面好痛,我用嘴,用嘴帮你舔行吗?”
说完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高兴又羞赧的促声说。
“我没有给别人舔过,小奕,我只给你舔。”
池奕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他狂热的吸着我的舌头,将我的满脸吻得都是口水,欣喜若狂道。
“真的吗?哥哥没有骗我?”
我拼命摇着头,再三保证后他的脸色总算舒缓了一些,也答应了。
被反复进入过的两个地方好像漏风了似的,池奕抽出来的时候体液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浴缸里的水又都争前恐后的挤了进去,仿佛自动形成了狰狞的形状塞了进去。
我跪坐在水里,低下头将他的阴茎含了进去,笨拙的舔着表面凸起的青筋,勃起的粗长阴茎在我嘴里一跳一跳的,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兴奋又幸福的催促着。
“哥哥吞的再深一点,舌头舔一舔,哥哥不是喜欢喝奶茶吗,多吸一吸,把我的体液全都乖乖的喝下去,哥哥最乖了。”
抵着后脑的手掌迫使我将他的阴茎含到了喉咙,呜呜咽咽的吐不出来,眼里都被逼出了眼泪,嘴唇被撞红了,几乎要昏厥过去才含住了满满一嘴的体液。
我莫名有些委屈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池奕将我抱在怀里安抚,欢喜的神情与刚才癫狂的状态截然不同,浑身快要失控的暴怒气压也烟消云散了。
“乖,哥哥不哭,我不欺负哥哥了。”
他自身后环抱着我,替我摸着我的生殖器官,让我也舒舒服服的。
我在晕眩的余韵里回味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赶紧趁着他心情还不错,鼓起勇气提出蓄谋已久的要求。
“那、那能不能不杀了孩子?它毕竟是我的孩子,别杀它行吗?”
我怯怯的看着他,池奕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吻了吻我的额头,宠溺的无奈道。
“哥哥就仗着我心软。”
那这句话的意思是,孩子能保住了吗?
我睁大眼期盼的看着他,却犹犹豫豫的不敢确认,生怕他会突然恼火又改变主意。
池奕的手摸了摸我的腹部,笑着继续说。
“这是个野种,我答应哥哥不杀了它,但也不会留它,到时候哥哥可不能再得寸进尺了。”
能平安留下来孩子已经是很不容易的,我喜不自胜,都没有时间去顾虑之后的事情就迫不及待的答应了他。
池奕咬着一口我的耳垂,低笑道。
“哥哥真狡猾。”
我红着脸,羞惭的低下了头。
池奕答应了之后果真没有为难腹中的孩子,而我们住在这里居然也没有被发现。
快要生产时来了一个陌生人,似乎是个医生,为我连续做了几天的检查。
临走时我看见他向池奕行了礼,是鲛人对王族满怀恭敬与敬畏的礼。
我突然想了起来。
“你来到了这里,那深海的鲛人一族没有了王,该怎么办?”
“哥哥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他们不会有事的,等我们回去了也会和从前一样。”
他的话令我喜忧参半,喜的是鲛人一族尚且安全,忧的则是他说的“回去后和从前一样”。
和从前一样,他叫我当做雌鲛,所有人将我们当作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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