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出入勾栏瓦舍……”
贺氏抚了抚发髻,唇角噙了笑意:“此法甚好。”
……
贺安廷回了府,叫管家把贺清绾唤了过来。
贺清绾正在屋里摆弄剑穗,闻言眼皮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诞生。
她战战兢兢的跟着管家去了前厅,刚进屋便传来贺安廷的暴呵:“跪下。”
贺清绾腿一软,她还没见过兄长发这么大的脾气,一时顶嘴也忘了:“哥哥,我我我不敢了。”
贺安廷的地位在贺府是说一不二的,连县主都干涉不了他的事。
“四书五经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贺清绾,你太叫我失望了,你仗着身份,为所欲为,那荆氏是伯府的人,轮得到你呼来喝去,给她脸色瞧。”
贺清绾委屈的低着头,心中愤愤,好个狐媚子,竟然跟哥哥告状,呸。
“去祠堂,给我跪一日。”
贺清绾不敢说什么,乖乖的去了,贺安廷脸色阴沉的回了书房,闭上了门。
哐当一声,盒子被他扔到了桌案上,这烫手山芋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
他静坐了一会儿,打开了那盒子。
这玉器完美的很,模样委婉又暗示性极强,他不禁又开始幻想此物没入……
贺安廷脸色巨变,把这扔到了一边。
半响后,他进了盥洗室。
当晚,贺氏把叶云峥请到了她屋子里,他已经连续很多日都在了,就算偶尔不住也是宿在书房,就是顾氏见不得她好似的,还催他去荆氏屋里。
贺氏叫人摆饭,她笑盈盈地坐了下来:“今儿个有老火煨乳鸽汤,官人尝尝。”
她体贴的给叶云峥盛了一碗汤,似有若无提起:“官人,这还没入夏天气便炎热了起来,屋里少不了冰,一日放下了身体免不了有寒湿气,我外祖有一处山庄,里面有极为滋养的汤泉,叔父叔母年纪也都上去了,泡一泡于身体有好处。”
叶云峥诧异她如此着想,往常不是时常往娘家跑便是与叔母别不快,他知她性子直爽娇纵,也时常包容着。
如此,委实叫他意外。
“只有伯府?”
贺清妧理所当然道:“自然不是了,我母亲妹妹也会随行。”
果然,叶云峥脸色又淡了些,伯府兴许便是捎带。
许是她最近高兴了,便突然大方了,以往有什么好事都不会想着伯府。
“好,听你的。”
贺清妧继续善解人意:“那把荆姨娘也叫上了。”
叶云峥眼光微闪,点了点头:“都由你做主,对了,阿妧,升迁一事,你可有与大哥提及?”
“还未,哥哥近日被刺客的案子弄的焦头烂额,我不好去烦他,过两日我就去。”
叶云峥压下焦灼,点了点头:“无妨,不急,吏部侍郎的位置许多人盯着,我若是能得到那位置,日后也更好的为大哥做事。”
“我日后定能给阿妧挣个诰命回来。”
贺清妧笑得更欢心了,她不管叶云峥心在谁那儿,只要他愿意哄着自己,那她什么也愿意为他做。
汤泉的行程定在五日后,云巧闻言颇为兴冲冲:“这寝衣好看,这寝衣也好看,都带上,世子定会喜欢。”
荆窈捏着那布料极少的寝衣,有些羞耻。
云巧这两日都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自家主子郁闷难过甚至寻死觅活,但她发现不仅没有一点迹象,还该吃吃该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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