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价格确实是尤利民他们说不能想象的,至少他们山市那些祖上显赫过的大姓和望族,眼下也不可能抽得出这么多钱来修祠堂。
尤利民真心实意地又顺着黄哥的话又赞叹了一通,用马屁把对方拍得浑身舒坦,以至于黄哥直接拍着胸口表示:“我看尤老弟你也是个实诚人,这样吧,你要真有想租那铺子的心思,我就带你去我亲戚家,看他能不能给你少点房租。”
见尤利民一脸意动,郑老七直接把他拉到了一旁小声问道:“老大,你真想租那个铺子啊?要我说真的没必要,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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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民斟酌着出声道:“其实也不是特别贵,批发市场好一点的摊位都要八十块钱呢,一个月下来,都两千四了,这商铺肯定是要比摊位好一些的。”
郑老七在尤利民的一众小弟中,属于是最说得上话的了,事关这么大一笔钱,他还是苦口婆心的继续劝着:“可是咱们在农贸市场摆摊,一天才五块钱的租金,再说了,批发市场我们一个月只摆几天,这铺子要是租下来了,每天一开门就是大几十块的成本。”
尤利民单手摸着下巴道:“也不能这么算,我觉得深市的前景比咱们山市好,要是能租下这间铺子,以后我们就留轮换着留人在这边看店,要是能够好好经营,这可比我们这么来回奔波着进货、卖货要轻松多了。”
要是以前要让尤利民一年花两万多块钱租间铺子做生意,他心里可能还没有底,但是现在叶宁的服装厂已经有了稳定的产出了,就说他这次运到深市来的这批货来说吧,不管是从剪裁、款式还是面料,都是远超市面上大部分成衣的水平了。
尤利民觉得自己以后只是在东澜老街那边卖叶宁那里的衣裳,就能把房租钱给赚回来了,更别说他们现在还有了竹荪这样的金疙瘩。
收购价五块钱一斤的东西,运到深市转手一卖,就能翻几倍的赚,这就是地域差所带来的红利。
见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黄哥又给加了把火:“尤老板,东澜老街的铺子可是寸土寸金,上个月港商租了隔壁铺卖电器,听说只一天的流水就有一两万块,你真不能考虑太久,多耽搁一会儿,说不定这铺子就租出去了。”
也正因为黄哥的这番话,让尤利民坚定了要租下铺子的想法。
他把刚才黄哥给的货款揣到包里后,又盘算了一下手里头剩下的现金总共五千多块钱,还是不够交付半年房租的。
怕黄哥等得不耐烦,尤利民连忙问郑老七他们:“你们身上带了多少钱?都先借给我,回头把货卖出去翻倍还你们。”
还别说,郑老七他们这段时间赚到了不少钱,这深市又是汇聚了全国好货的地方,郑老七他们这趟出来,身上还真的都带了钱,多的如谷三这样的,身上揣了两千多块钱,最少的也有大几百块钱。
自家老大要租铺子,又开口问他们要了,他们是一块钱都没私藏,当即就把兜里给掏干净了。
尤利民清点了一下,还差几百块钱的缺口,不过他脖子上还有一根挺粗的金项链,加在一起的话,应该是够了。
就是不知道黄哥的这个亲戚好不好说话,愿不愿让他先用金项链当抵押,等他回头把手里的蘑菇和衣裳卖出去后再给对方补上差额。
拿着自己和兄弟们所有的家底,尤利民单独捡了一袋子干蘑菇,带着郑老七和癞子开着大货车跟在黄哥的小货车屁.股后面往他那位亲戚家去了。
黄哥这位亲戚的家就在东澜老街不远处的街区,是以前的老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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