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地拽住他手臂,“不是这样的,家主,我原打算捎回来,交予你保管,抵一回的,我没想着偷偷喝……”
言下之意她只是避开青禾而已。
裴越听了越发气笑,所以兜兜转转,他竟成了助纣为虐的罪人。
“你……他气得摁了摁她额尖。
这一声叹多少听出几分无奈来。
明怡生怕他又多疑,应着这一声,挺上纤细的腰肢揽住他继续方才未尽的事宜。
就在今日前,二人唇瓣相磨相吮,始终不曾更进一步,今日明怡便滑出湿漉漉的舌尖挑动他的齿关,去捉他,裴越明显一愣,始料不及,这一耽误,尖儿撞在一处,似有电流窜过周身,那种滋味令两人有一瞬的失神。
明怡也不知要如何做,只知眼下必得调转他的注意,叫他莫要抓着她不放才行,于是试探着四下游移,不敢深猎不敢深吮,便像是翩跹的蝶儿小心翼翼盘旋在花瓣上寻觅,可越是如此,那酥痒便如蛛网一般缠住他,叫他欲挣脱而不能,欲追逐又捕捉不及。
终是手掌覆在她背心,重新将她箍拉回怀里,滚烫的舌尖逡巡嬉戏,滋迸出来的岩浆慢慢从喉咙口滑至小腹,蓄势待发,裴越将她压至枕褥间,掌腹从那双纤细的蝴蝶骨渐往下滑,不知不觉双膝顶开她,欲去抽她腰间系带,撤了那一层阻碍,偏在这时,手掌不慎撞在她腿侧。
明怡疼得呲了一声。
裴越霍然停住,“怎么了?”
明怡额尖渗出一层密汗来,她挪动了身子,尽量不让他碰到她的伤处,腾出一只手捂住小腹,在他怀里侧过身,“罪过家主,我小腹突然难受得…………
她晦涩又愧疚地望向他,“不如我们推迟两日?”
这等时候哪还顾得上同房,裴越赶忙起身,神色凝重掀开帘帐,“我唤大夫来。”
“不要!”明怡追过来,双手往前从后面抱住他,“大约是今日晚间贪吃,吃坏了肚子,歇一歇便好,深更半夜不必劳动大夫。”她的脉象,旁人可看不得。
她从未这样抱过他,那具身子紧紧贴在他后背,叫他是退不得进不得。
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时,明怡突然松开他,抚了抚小腹,“咦,又好了,方才就疼了那么一下……
裴越:“……”
欲言又止看着她,裴越终是不放心,摇了铃铛唤了付嬷嬷来,吩咐取个汤婆子给明怡,就这般用个汤婆子偎在她小腹处,
“如何?”
明怡侧身躺下,面朝他,“没事……
这一夜自然是泡汤,明怡愧疚地牵了牵他衣角,“迟两日,两日便……
裴越哭笑不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妻子不适,他哪能光惦记着那档子事?
明怡出声建议,“那你就去书房睡。”她方才招惹了他,恐他今夜在她这睡不安生。
裴越从明怡直白的眼神里读懂了她言下之意,顿时赧然,旋即无奈,
“你身子不舒服,我理应照料你。”哪有抛下妻子只顾自己的道理。
明怡很想说她没这么娇气,最终没吱声,她风风雨雨半生,刀尖舔血,只要不死,其余均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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