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
裴越没回她,而是指着那壶酒,“尝一……
明怡先闻上一闻,只觉这股酒香很是熟悉,未尝嘴先咧开了,忙拔开酒塞,斟了一盏,小饮一口,这酒入嘴滋味极其霸道,烈得舌尖都在打颤,“西风烈?”
裴越很满意她的反应,“我就问你,滋味像不像?”
明怡颔首,“着实很像,入嘴那一瞬间的口感极像,很辣,够劲。”
最后四字从那丹唇里吐出,眉梢歇着一抹肆意,好似有璀璨的烟花自她眼底绽开,炸出一片明朔的华光。
裴越脑海莫名想象出她一手执壶,醉里舞剑的模样。
“这是我叫酒窖里的酿酒师,仿着西风烈研制出的新方子,这种酒与西风烈只在口感上肖似,实则与果饮无异,吃了不会伤身子。”
明怡愣了下,明白他心意后,心头一时涌上万千滋味。
没能喝上地地道道的西风烈,固然是失望的。
可得知他为了她身子着想,刻意着人仿制西风烈,属实没有料到。
这个男人真真是将什么都做到极致,做他的妻子何尝不是一种幸运,若不是碰上她,他定能拥有这世间最美满的姻缘。
明怡一时没说话。
裴越见她有些出神,笑道,“怎么?失望了?”
明怡哑然摇头,“哪里,多谢家主。”又打量了那酒壶几眼。
裴越催她道,“再尝一尝,说说不足之处,我吩咐酿酒师改进。”
明怡知道他日理万机,不舍得他为这点事操劳,回道,“我回头去酒窖,自行与酿酒师交谈。”
“也好。”
这时,屋外的沈奇掐准时机进屋,“禀家主,都察院首座谢大人造访。”
明怡一听谢礼造访,心念一动,谢礼深夜拜访,铁定是为肃州军一案而来,她看向裴越,体贴地起身,“家主,那我先回后院?”
裴越已绕出桌案,打算去迎,摇头说,“不必,”往内室指了指,“你先去里屋侯一侯。”
明怡神色一顿,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不过这抹错愕转瞬即逝,很快又露出如常的笑容,颔首进了内室去。
裴越这厢出门去迎谢礼,不多时明怡便听见两道脚步声进了屋,二人说话声不高不低,可见谢礼此行极是低调。
裴越将谢礼迎进了东次间。
西次间是裴越的内书房,除了亲近之人,平日是不让进的,待客皆在东次间,虽说隔得稍许远了些,那头的动静明怡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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