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怡方才还没想到这一层,被他这么一点醒,方意识到有些不妥,“是我糊涂了。”
脑门被他弹了下,实实在在有些疼,她捂着痛处,皱眉觑着他,
“我舍不得动你,你却对我动手动脚,裴东亭,你可别恃宠而骄。”
动手动脚,恃宠而骄……
词是这么用的吗?
她把他当什么了。
裴越给气得头晕,却也被她控诉地有些心虚,抬手将人往跟前一带,扶着她坐在自己身侧,心疼问,“真的疼?”
明怡指着脑门那处,“你所弹之处名为当阳穴,此穴管着人的七窍,你说疼不疼?”
裴越顿时懊悔不迭,将她的手拿开,掌心覆上去慢慢地揉,嘴上却还没饶她,
“多弹几下,没准将人弹笨一些。”
省得弄出太大的阵仗,叫他收不了场。
他掌心实在是烫,身上的气息极为好闻,明怡顺势便往后靠在他怀里,舒舒服服吩咐,“这儿也疼,也给揉揉。”
裴越一手将人揽在怀里,圈住她,一手移至她鬓角太阳穴,继续揉。
不过片刻功夫,明怡换了四五处地儿,裴越见她使唤自己使唤得如鱼得水,气笑,圈住她那只手顺带往她腰间掐了一把,阴沉沉问,“这儿需要揉吗?”
痒得明怡吃将不住,忙不迭起身脱出他桎梏,扬声唤嬷嬷进来,收拾屋子,吩咐人将那些物件箱盒全给搬回去规整好。
随后又安排人擦拭屋子,这个空档,裴越和明怡先后去沐浴。
还别说,除了明怡,满京城还有一人,也这般派了一屋子礼盒,为给谢茹韵送礼而愁。
这人正是靖西侯府世子爷梁鹤与。
偌大的明间,灯火通明,地上摆了不小三十个箱盒,有大有小,里面均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古玩珍品及珠宝首饰。
梁鹤与挑了整整一个下午,如明怡一般,觉着这个也好,那个也很中意,选来选去,快愁出毛病来。
他扶腰望着对面坐着的梁夫人,“娘,依我的性子,就恨不得全送过去,就怕谢二不收。”
这些箱盒全送过去,那便是正儿八经的聘礼了。
谢家定是要斟酌的。
梁夫人看着憨实的儿子,也是十分为难,“就是小寿而已,礼物不必过于贵重,你去年送去的不都被退了回来么,今年还不长记性?与长孙陵一般,送个差不多的物件便行了,人家收得心安理得,你也不至于失礼。”
梁鹤与不敢苟同,“不成的,母亲,今年与去年不可同日而语,今年谢二已然开始接纳我,我再随随便便送一份贺礼,显得不珍重她,届时谢夫人还不知怎么恼我,骂我没到手时鞍前马后,这不有了些苗头尾巴就翘起来,不把他们姑娘当回事……
梁鹤与说着,还眉飞色舞比了比自己尾巴。
把梁夫人给逗乐了,“你呀……”
上上下下打量自家儿子,模样俊秀,性情更没得说,待人也周到体贴,虽无李蔺昭那等骇世功勋,好歹能经营马球场,有自己几份产业,饿不着妻儿。
哪比李蔺昭差了?
好吧,她承认比李少将军是差了些,但是这般男儿更适合过日子呀。
换做她是谢夫人,定是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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