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有些话要说,这下也正好。
“小槐。”宗遂依旧笑得温柔,“我们有些事情要谈,你稍等我们一下好吗?”
他还是想跟她一起回去的。
但池冬槐却看了下时间,说:“我先自己回去好啦,还有些东西没收拾,我得抓紧了。”
宗遂虽然没有异议,却有些失落地掩下了眼神,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提醒她注意安全。
池冬槐背上自己的包,跟他们道别:“那我先走啦!”
她总是很忙。
谈恋爱的时候也很忙。
但宗遂想想,又觉得这些事情要理解她,池冬槐毕竟…看着也不是什么有特别多时间认真恋爱的人。
他们现在这样,已经很好。
虽然不算黏糊,但好歹也是正经恋爱关系,她是淡淡的,但也会认真回应信息。
只是。
宗遂觉得,池冬槐比他预想之中要独立太多。
他过去总以为她会更黏人,更需要他的保护和帮助多一些,结果池冬槐习惯了自己解决问题。
能自己处理就绝对不让别人帮忙。
她唯一不太能处理好的,大概就是范心萍的事情,这是她少有的,很难面对,会寻求帮助的事情。
自古以来家庭关系都是一张密闭的网。
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迷雾。
池冬槐先走,整个训练场只剩下宗遂和薄言两个人,薄言走到台阶之下,捡起自己刚才那掉落的魔方。
宗遂看着他手里不断把玩的魔方。
“你应该跟她保持距离。”宗遂开门见山地说。
男人之间,有些感觉太明显。
比如刚才,他越过自己教池冬槐如何做出选择这件事,就让宗遂觉得危机四伏。
他的女朋友他自己担着,她的事情他自然会想办法处理,这些都不需要别人来照顾和指导。
薄言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
宗遂觉得他今天说得有些太多。
“又怎么了?”薄言挑眉,“还是觉得我会把你对象从你身边抢走?”
“你的确有些反常。”宗遂点名说。
“是吗?”薄言倒是一副自己不觉得的样子。
两人一起往前走,一直到休息室那边,薄言打开抽屉,将里面的一个首饰盒给宗遂扔了过去。
这首饰盒不算重,但拿在手上质感很好。
宗遂认得牌子,当然知道这价值不菲,毕竟也不是什么小众品牌,而是知名“不赚穷人的钱”的Tiffany。
薄言仿佛故意拱火:“给池冬槐的。”
他甚至不说“你对象”,而是直接称呼她的名字,这让宗遂觉得很微妙。
宗遂果然马上皱了眉,他警惕地说:“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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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言没说话,懒洋洋地靠在一边,还特顺手地点了支烟,吊儿郎当地,一副谁也管不着的态度。
在你眼皮子底下抢你对象,你也管不着。
宗遂好一会儿没说话,首饰盒捏在他的掌心,都起了皱。
“你觉得我们的关系会因为一个女人翻脸,是吗?”薄言淡淡地开口,语气不是很明朗。
就像此刻萦绕在他们俩之间的烟雾。
朦胧不清。
谁也不知道浓雾散去后,对方手上是拿着武器,还是赤手和解。
“我当然希望不会是这样。”宗遂直白地说,他又再次强调,“小槐是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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