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薄言冷冰冰还地说了句:“滚。”
“她比较怕生。”宗遂说,“我要问问她的意见。”
“切,哥们儿又不会看上你对象,你藏那么深干嘛呢?”
“就是说啊,你要真担心,薄言这边可以担心担心,他一向招女孩子喜欢。”
“都说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咱们薄少爷这款还是吃香。”
薄言语气更不耐烦了,又说了一句:“赶紧滚,少屁话,老子什么时候抢过你们女人了?”
“你是不主动啊,有人喜欢你是真招架不住。”
“我对她没兴趣。”薄言强调,“最讨厌爱哭的。”
“看来真是个可爱妹子啊,宗遂,你还不赶紧叫她来,不然今晚先自罚三杯哦。”
池冬槐觉得他也挺难做的,被大家架在这里。
“那我过来吧…你们地址发我一个?”池冬槐忽然自己开口,“没关系的,我在旁边喝点饮料就好。”
“嗯?你要过来吗?”宗遂见她自己开口,问道,“我过来接你吧,很晚了。”
“也行。”池冬槐倒是没拒绝。
她没必要跟他那么客气。
“我去接下我对象。”宗遂说着,手机放进衣兜里,有些细细摩擦的声音,但他似乎忘了挂断。
池冬槐依旧隐约听到那边有动静。
轻轻的,听到薄言非常不耐烦,极为嫌弃的语气——
“她要来。”
“行,我走了。”
虽然早就知道薄言跟自己不对付,但池冬槐也没想到他们俩已经不对付到这种程度。
他们的关系到底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不过也无所谓。
薄言不是她在乎的人,也不是她在乎的人际关系。
她现在好像也没有欠他什么东西
,魔方的还礼她换了,架子鼓是他买来给乐队的。
就算换一个人,他也会买。
乐队鼓手这个位置,也只是他们互相成就。
她需要这个舞台,薄言也需要一个鼓手。
池冬槐没有多想,在宿舍等宗遂发信息来,下楼时,他已经又在等了,池冬槐搓了搓手,小跑过去。
“冷么?”她抬眸问。
这个天气的京北实在是冻人得很,池冬槐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裂开了,南方人对北方的天气实在是没有那么能适应。
干燥、大风、低温。
这些都让她的脸生疼。
宗遂朝她笑,冲她挑眉,说:“你给我牵着手就不冷。”
池冬槐也笑了,将自己的手伸出来,其实她已经戴了厚厚的手套。
整个人都要裹成球了。
带着毛绒绒手套的手就这么伸出去,池冬槐忽然想到以前有人说,冬天很适合谈恋爱。
毕竟可以把冻僵的手放进男朋友的衣兜里。
她的手摊在那里,随后感觉到他的手覆盖上来,但不同的是,盖上来的不是手掌的温度。
而是一个小小的礼盒重量。
“拆开看看喜不喜欢。”宗遂轻声说。
池冬槐看着那个首饰盒,稍微愣了下:“怎么还给我买礼物啦?”
宗遂没有否认,只是又说:“你先看看,喜欢吗?”
她还没拆就说:“我都会喜欢的!”
池冬槐是一个收礼物就会满足的人,她不挑人,也不挑具体的东西,她觉得别人送什么都是心意。
而且她从小不太收别人的东西,因为妈妈觉得收人礼物就是欠人情,所以池冬槐其实一直都很期盼着,收到礼物的心情。
是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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