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她不喜欢。
苏渺见他不回复,更加生气了,没好气地说:“这么小气?我们俩要能有什么早就有了,还用等现在?”
她这话大喊出来的时候,刚好台上的伴奏在降调,收尾的声音里,就充斥着苏渺这一句。
台上的四个人一起往他们那边看。
随后方时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池冬槐。
哇靠。他都替她觉得这场面尴尬!
男朋友有个关系很好的青梅竹马这事本身就…这次苏渺还又跟着来了,看她们今天碰面的状态。
宗遂很明显,甚至没有提前跟池冬槐说这件事。
他估计觉得池冬槐要晚几天来,到时候去接她的时候再见面解释。
但不管是怎么个阴差阳错,这事以池冬槐的视角看,总归是膈应的吧?
所有声音落入他们的耳中,宗遂焦急地站起身:“小槐…”
池冬槐看着他们,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她还是将情绪压了下去。
“小槐!”苏渺抢话,“我就是想问问你的意思,你要是介意我在这儿呢,我就走,你要是不介意,你就跟你对象说说,省得他现在一天到晚那么一惊一乍的,搞得好像我怎么他了——”
苏渺这话倒是说得直接。
池冬槐被她架住。
她不是那种直接反驳的性子,习惯性退让,即便是有些不悦,她还是笑着说:“嗯,没关系的,我相信他心里会有数。”
池冬槐这话说得周全。
也护住了宗遂的面子,还给他了信任感。
任谁来都挑不出池冬槐这话的毛病。
乖巧、温顺、不越界,对伴侣的社交圈和生活都很尊重,可谓是完美。
池冬槐微笑着说,没关系,苏渺一个人在这里也无聊的话,就陪她去一趟吧。
宗遂无奈,
也只能一起去,他们则是训练继续。
好一阵子没合拍,今天大家都有点不熟练。
方时说:“怎么感觉我们也像异地恋一阵回来,不太熟啊?”
“今天就到这里。”原计划的训练时长还没结束,薄言先说,“都休息一晚上,明天练,这么练下去没意思。”
长途飞行本身就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所有人都需要休息。
池冬槐听到休息,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卸下来。
等大家都收拾完器械上楼洗漱,她都还窝在地下室的沙发里发呆,没什么想说的,就是觉得——
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
她在这儿窝着,一直等到世界安静,没过多久,薄言倒了两杯果汁,下楼来给了她一杯。
他没赶她走,问她:“喝不喝?”
“不是很想喝。”池冬槐累得有点失去品味果汁的力气了。
薄言也什么都没说,放在那儿。
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不知道又从哪儿摸出个魔方,一直在调。
“是打算在这儿躺着等你对象回来抱你上楼?”薄言问她。
“没啊。”池冬槐说,“你要休息了吗?那我…”
马上就走。
“倒也不是。”薄言打断她,“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是么?”
突然这一出,池冬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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