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垂眸看着她的神情,忽地笑了,得出结论:“所以其实你是在担心我,是吗?”
因为关心、担心才会有这样过多的考虑和情绪,不然她应该不会抓这些事情不放。
池冬槐不是对别人的事情有那么强烈干扰心的人。
他觉得没必要,但她觉得有必要,也只是因为…她比较,在乎么。
不过薄言也只是做这个推论,并不是很确定。
他就这么看着她,一直看着她,结果就看到池冬槐气鼓鼓地抬头,龇牙咧嘴的。
“当然啊!我也会怒你不争啊,到底有多大的事情,你凭什么这样让着他们啊?我不觉得你是这样的人——”
她叽哩哇啦一阵发泄,没说完。
忽地,唇又被堵住了。
在这个吹着风的绿道,他弯腰低头,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按过去。
薄言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呼吸碎片和言语。
但今天,跟她说话的态度格外温柔,语气倒是挺有耐心。
“我一会儿再告诉你好不好?”
但薄言也就只是语气有耐心了。
亲她的时候就不给她留空间和余地,每次都这样在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状态下,不由分说地挤进来。
池冬槐本来跟他生着气,正事还没说完,又被强吻了。
这么被他摁在怀里,因为生气而起伏的呼吸也快被他压平。
再次松手时,薄言手指上的薄茧触碰她脸侧的肌肤,他轻摩后又收紧力道。
呼吸不稳,有些情绪难抑。
“我现在很想亲你啊,宝宝。”
第36章 亲三十六下
[亲三十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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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冬槐第一次觉得薄言的力气这么大。
准确地说,第一次感觉他把自己压得有些呼吸不畅,紧紧地贴在一起,以往他总会给她留着一些呼吸的空间。
但今天,薄言完全贴着她的身体。
他将她完全压在自己的身体里,几乎都快要把她整个人都融进去,力道越来越近。
池冬槐感觉到他不断侵袭的力道。
真的没办法呼吸了,怎么办,太紧了,她好几次要推他,却又被薄言认真压回去。
几个来回以后,池冬槐也有点急了。
“……薄言。”她从嗓间挤出他的名字,头晕晕的说了句,“你轻点。”
薄言这才缓缓松手,垂眼看着她,看到池冬槐被他压得人都快哭了,他好像很久没看过她掉眼泪了。
她最近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爱哭了。
或者说,同一件事情上,她只有第一次受到惊吓或者受到委屈的时候会掉眼泪。
次数一多,她自己就形成保护墙了。
薄言看了她一会儿,竟说出一句:“原来使劲儿欺负你就会哭了。”
池冬槐觉得怪异。
她是能感觉到自己眼眶微微有些湿热,但还没到要哭的程度,顶多只能算…
自己给自己润了个眼球。
总之,在池冬槐自己的认知范畴里,这绝对算不上要哭了!
而且他不是最不喜欢看她哭了么。
池冬槐直接否认:“我才没有。”
她这刚说完,就感觉到他的手指压在自己的脸上,描摹着她的轮廓,大拇指在她的眼睑下方摁了一下。
这一下有点疼,池冬槐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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