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冬槐闷着声音说:“我又没说不可以!”
一起进行艰难的冒险,也是伟大的。
但薄言还是坚持说:“不可以。”
“那你要是没解决掉…是不是就一直不会跟我表白了?”
“暂时不会。”
“哦,那我就跟别人玩,气死你。”
“……”
“反正你自己说不可以的,你就自己一边吃醋一边生气一边无能为力去吧。”
薄言被她逗笑了,有点无奈,但很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脖子。
这人怎么不舒服还这么劲儿?
“嗯,我已经被你气死过了。”还不止一次。
薄言说着,其实是感觉到池冬槐一直摸索着自己的手,但下一秒,有个磨人皮肤的圈状物套在了他的手上。
“好了,不生气了。”池冬槐笑嘻嘻的,“把你的狗牌还你。”
那只被薄言偷走的头绳,她一直好好收着呢。
怕断了或者用旧了,池冬槐后面没有再用过,但她一直带在自己身边,随时备着。
刚才上楼的时候,她就将它拿出来放在了枕头下。
薄言明显受用,但还是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嘴里还说着:“你是真把我当狗驯啊,宝宝。”
一边说她训狗,一边叫她宝宝。
直接说自己开心得了。
池冬槐笑了一声,又伸手抱紧他。
嘻嘻,虽然只是给他一个东西,但偷偷套在他手上的时候,就像求婚成功了。
池冬槐透过天窗看着外面。
星星依旧闪烁,天气依旧清朗,而喜欢的人依旧在身边安稳地入睡。
这个静谧的夜晚,只有呼吸声交叠在一起。
那圈在薄言手上的头绳仿佛命运缠绕的红线,不断收紧,直到彻底融进他的每一次心跳脉搏。
…
第二天大家是被司子美突然惊天爆雷地一句“我靠啊啊啊啊啊”的尖叫声给吓醒的。
一晚上过去,薄言的状态也更好了些,他们一起下去,到房间门口的时候。
程云柚、林薇、方时已经在了。
大家面面相觑地问:“怎么没看到吉阳冰人?”
“昨晚子美没回屋跟你一起睡吗?”
“没…我太困先睡了。”
昨天大家都顶不住了,就司子美在客厅坐着喝酒。
程云柚是想陪着她,但实在是太困太困,最后是吉阳冰过来,叫她去睡,说司子美这边他盯着就行。
司子美的酒量是很好的,但也顶不住这么喝,刚才池冬槐路和薄言过一楼客厅的时候都被那酒瓶的数量惊呆了。
大概能猜得到,司子美又激将法叫吉阳冰跟她拼酒了。
半分钟后,司子美的房间门打开,她十分抱歉地看向所有人,说:“不好意思朋友们…我给大家闯祸了。”
“怎么了?”
“刚才我们听到你尖叫,吓一跳,还以为怎么了。”
司子美的表情非常复杂,稍微侧身,看了一眼屋内,大家突然有点明白了情况。
众人心中刚了然,司子美还没说话,吉阳冰从房间内里出来。
一向板正的人今天连衬衫扣子都扣歪了。
“走错房间了。”司子美有点尴尬地笑了声。
本来五个房间,薄言要上楼跟池冬槐一起睡,吉阳冰本来是跟宗遂一屋的,现在也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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