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有意的表情不好看,盯着气冲冲的彭露看了两秒,忽然笑了起来:“哎呀小彭,我说的是司谨,你这么大气做什么?难不成也跟那些个大小姐一样,看上我们司谨了。”
彭露丝毫没有被他的话给影响到,闻言反而是嗤笑一声:“你是不是自己整天瞎揣测幻想,所以总是把别人也想象成那样?”
在餐厅的人基本上都听过刘有意私底下嘲讽lex,最开始还显得像是瞧不起,可之后那话里话外流露出来的嫉妒却是藏也藏不住,所以这会儿周围的人看向刘有意的眼神也都变得古怪。
“……”
司谨看见刘有意的表情不好看,连忙上前:“到下班时间了吧。”
他的声音很轻,也没有去看刘有意和其他同事的表情,显得好像是刚出现一般。
见到他出现,其他几人更是不敢说话了。
彭露没做错事丝毫不心虚,冲着司谨笑道:“司谨,你来的正好,我刚才听刘有意说跟你好像有点误会,要不你们就这么在大家面前说说吧,把误会解开,也免得刘哥心里头一直藏着芥蒂,回头还得费劲再跟别人吐槽你,是不是?”
她语气中带着笑意,可是字字句句听起来却都像是在针对刘有意,惹得后者的脸色尤为难看。
司谨其实不太想要将场面闹得这么难看,可是对上了彭露坚定的眼眸,他心底微动,也意识到了对方是在为自己出头。
他小小舒了口气,转向刘有意,“刘哥,你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刘有意刚才一直没说话,此时尴尬笑了声,说:“我是觉得你出去送了一餐,回来以后脸色就不好看,以为你不高兴我的安排呢,还想着下次就不麻烦你了。”
“我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司谨没有顺着他一起笑,而是认真看过去,“我心情的确不好,但只是因为自己的私事。”
旁边两人听后开始打圆场。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小司不是这种人。”
“就是,说开了就行,刘哥也是不清楚。”
彭露冷哼一声:“不清楚就能随便说人坏话吗?回头要是传出去给别人造成麻烦了,难道你负全责?”
她越是说,刘有意的表情就越僵,到最后被逼无奈似的,只能朝着司谨低下头:“小司,这件事情是刘哥的错,哥跟你道歉行吗?”
“没关系。”司谨摇摇头,没有打算和他多计较。
等换好衣服离开餐厅,后面的彭露一出门就开始吐槽:“还刘哥,谁认他当哥了似的,多打了两年工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司谨忍不住笑笑,说:“谢谢你。”
“你跟我道什么谢,之前你帮我的可多去了。”
彭露回家也是坐地铁,现在搬了家他们便是同一条线。
“这天是越来越冷了。”彭露把外套拉链扯上去,扭头看见司谨还穿着单薄的棉衣,有些担心,“司谨,你该加衣服了,这几天大幅度降温,别感冒了。”
司谨抿抿嘴唇,点了头。
“好,你也是。”
彭露住的地方比他近,所以在前几站就下了车,司谨独自一人走出地铁站,便被外头的寒风吹得脸生疼。
海城的天气就是说变就变,时常上午还是穿着短袖都觉得热,下午就开始刮风刺骨。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自己的时间,他明天还得去一粟兼职,下午正好可以去买衣服。
心事重重回到家,一开门却听见里头传来些许低低的喘息,他脚步微顿,换好鞋犹豫着朝着客厅看一眼,却见一道高大凌厉的背影映入眼帘。
燕绥安赤着精悍强壮的上身,只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裤,此时正微微俯着身,手持一只杠铃做单臂划船,手臂肌肉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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