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千万别把他俩放一块儿。”
“……这个,你说得好像有点太晚了。”我看着碎成渣的墙,感觉心在滴血。
不过小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是朝我简单一颔首,就急匆匆地拖走了陆友,仿佛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一样。
被拖走的陆友一脸茫然,只来得及回头看我一眼,就被小白拖着跳到了门里。
原本站在我旁边的宋墨脸色一变,跟着也冲了过去。
总之,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扇门已经重新关闭,变回如往日一样的壁画画风,宋墨和陆友都已经不见了。
不过出于对小白的信任,对于这两个突然失踪的人,我也没有太担心。
但被留下的我心依然有些累。
我默默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洞还在,看来不是做梦。
“回头叫千右来修一下墙。”老板慢慢走下楼。
兔子应了一声。
“一半维修费从安熙工资里扣。”老板跟着又说。
“……我可以假装不认识陆友吗?”我差点一头磕到墙上。
“不可以。”老板笑了一下。
我乖乖闭上了嘴。
“鸦,没事吧?”老板走到学妹身边。
“……啊,没事。”学妹茫然四顾,目光落到神秘失踪的墙和蹲在门口的我身上,愣了片刻,有些不安地问,“……是我、鸦又做了什么吗?抱歉,我……”
“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老板安慰道,“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是指刚刚那个人吗?”学妹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跟身体里的另一个存在交流。
但很快,她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起因还是老板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那面镜子,从一开始那次之后,我就听兔子说,老板把镜子移到了楼上,作为一个唤醒另一个“鸦”的活动开关。
陆友上楼的时候意外路过了那面镜子,然后正好撞上了学妹。
“呃……鸦说,那个小、那个人以前老跟她抢地盘,他们总是因为这个打起来,这次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所以一不小心就忘了这是在人间了,下手不能那么重了’,她是这么说的。”
因为不敢看债主,我只能将目光移向兔子:“……这年头地府的土地资源也这么紧张了吗?”
兔子看起来有些无语:“……我又没在地府长住过,我怎么知道。”
“鸦说她以后会注意的。”学妹如此总结道。
老板只是笑了笑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连欠款的话都没有再提。
这差别待遇看得我有些心塞,但转念一想,人家好歹也勉强算得上是老板娘,我跟她当然不能比……
果然还是老实给自家娃还债吧。
——等等,我为什么又这么自然地把陆友划到“自家娃”的范畴里去了?
纵使我再怎么懵逼,这个问题也依然无解,我只能暂且放到一边。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学妹暂且恢复了正常,让我不至于再有那么大的压力。
说起来,自从上次齐晏劈了柜台之后,我就很少再见到另一个神经病版的学妹了,偶尔再见到多数她也会冷哼一声主动避开。
这也是我没有立刻和学妹划清界限的原因之一。
学妹并不总是过来,每次来的时候老板都在,但比起独处,老板似乎更愿意让学妹与我和兔子,还有其他客人交流。
我猜原因可能是更常出现的是正常的那个学妹——
我是说对我来说的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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