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影,就像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样。
却也不全是,贺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穆言,有点害羞的,不好意思的,甚至有一点凶巴巴的穆言。
耳垂都红透了,好想亲。
穆言也从来都没有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更加不好意思了,催他快点开车回家。
贺繁终于点头,往车门走去,手搭在车门上的那一刻,又回头望了他一眼。
夜风吹动路灯下穆言的发梢,他看着自己,只看着自己。
“晚安。”贺繁轻声说道。
穆言转过身,走进了别墅的大门,合上门之前他听见了贺繁的这句话,回头笑着回了一句晚安。
大门合上之后,贺繁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但是空气里好像还残存着他身上的洗衣液的山茶香。
晚风凉爽,明月入怀。贺繁发动了车子,却没有关上车窗。
过去二十二年的人生里,他好像从来没有一天像今天这样身心愉悦过。
即使是把谢戎推下楼的那一天。
即使连手也没有碰到,但是他好像从来没有离穆言这么近过。
只要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一切就会变得容易太多。
贺繁只是一直苦于打破朋友的界限,在那之后,他很清楚应该怎么做。
至于陆崇,他就继续剥他的山竹喂他的狗吧。
贺繁心情愉悦地开车回家,但是看到客厅的灯还亮着的一瞬间,他脸上的笑意一寸一寸地缓缓退去。
贺清韵蜷缩在沙发一角,已经困得睡着了,身上披着一条毯子。毯子款式老气,不是贺繁家里的式样,应该是谢琛从车上拿的。
谢琛坐在沙发的另一侧看着进门来的贺繁,神色平静。
听到门开的声音,贺清韵立刻醒过来坐直了,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谢琛,谢琛则递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贺繁看到二人之后就站在门口没有动了,之前的心底的那团篝火像是被冷水浇灭了,柴薪也一点一点凉透。
谢琛看向他,语气温和地开口:“回来了,坐吧。不是来质问你的,但是我需要知道情况。”
谢琛永远都是这样。
即使贺繁知道他在心里把自己当成家人,并没有想用上位者的姿态对待家人的意思,但是他身上沉稳而不可违逆的压迫感却还是在房间慢慢蔓延开来,像潮水般将整个屋子尽数淹没。
谢琛不高兴的时候,身上那股上位者居高临下的气息是怎么也收不住的。即使贺繁知道怎么应对,也还是会下意识地望而生畏。
贺繁不知道他查到了什么,他瞒着谢琛的东西太多,一时间竟也不知道应该为哪件事担忧。
他从容地在谢琛身旁坐下:“哥查到了什么,又想问我什么,不如有话直说。”
“谢泽给父亲投毒的事情,”谢琛开门见山,“是不是也有你的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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