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其实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她的胆子便越发大起来了,也不怎么避讳床上事了,没再藏着掖着不吭声了。
谢临序虽确是过分得守规守礼,却也从没有为这些事和她怄气。
毕竟男女之事实属人之常情,他若为这事生气羞恼,也太没意思了一些。
那是其他的原因?
宋醒月不明白了,她到底还有哪里得罪过他了。
她想不通,便没继续再想下去了,累了整一日,混着浓重的黑夜,竟就这样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这日歇下得早,等到翌日,天才透亮,宋醒月便也醒了过来。
身边已经没了人,她伸手去摸,发现谢临序躺过的枕席已然没了热气,心下一惊,怕他又是丢下自己先去请安,便匆匆忙忙也起了身。
恰好她的贴身丫鬟从屋外进来,见她一脸惊慌,忙放下了手上的物什,上前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大早上的,这么急做些什么呢?”
这丫鬟不过十六年纪,名唤丹萍,是同她一道从娘家过来的陪嫁丫鬟。
宋醒月边起身,边问她道:“世子爷呢?可曾走了?”
按理说谢临序平日要去早朝,也用不着去荣明堂请安,可近些时日罢了早朝,夫妻二人都是一道去荣明堂。
若是这回谢临序又如昨日一样直接走了,她怕又少不得受敬溪磋磨。
丹萍的话叫她定了定心,她道:“世子爷还在呢,在外边看着书。”
听闻谢临序还不曾离开,宋醒月终松出了一口气,也不敢再耽搁,洗漱过后,换了一身衣裳便出了门去。
待她从里间出去的时候,正见谢临序起
身欲走,宋醒月装看不见,如常跟了上去,笑吟吟道:“长舟,早啊,我好了,我们走吧。”
谢临序分明都要丢她一个人走了,她也能装作没看见。
这两年来,宋醒月一直如此。
不管谢临序如何冷脸,如何待她,她都这幅样子,恍若谢临序的冷脸不是甩给她看的,是甩给谢家其他人看似的。
宋醒月脸皮是厚,厚到能唾面自干的地步,厚到了谢临序都懒得同她计较的地步了,这两年,他对她早也无言。
一开始的时候,还会说些讥讽不喜她的话,到了后来,这些话也懒怠去说了。
谢临序此刻便一如往常那般,不曾理会她的话,仍旧是一个人自顾自往外去。
宋醒月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往荣明堂去。
到荣明堂也不算是晚,旁的人都还没到。
敬溪公主一如往常,趁着早上这会功夫多和谢临序说几句话,宋醒月被晾在旁边,也没敢插话。
约莫又过一刻钟的功夫,谢家的二公子和二少夫人黄氏,也都先后脚来了这处。
都说先成家后立业,像谢临序那样年纪轻轻就已经立业的毕竟是少数,二公子谢临复而今才十九年岁,正在家中备着科举,还未入仕,前一年娶的礼部尚书黄家的三小姐,两人动作快,不到一年,黄氏肚子里头就有了动静。
这尚书府家的小姐,出身高,是正儿八经的嫡女,而宋醒月的父亲不过六品人家。
在京城这地方,往天上丢个石子,掉地上都能砸到个官来,六品的官,切实是有些不堪入目了,在寻常人家里头论起倒也还好,偏这样的人家,和国公府攀上了亲家,说出去都有些招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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