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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愣了一瞬,她捏着瓷勺一目不错地看着他,声音渐弱:“这、这是我吃过的……”

她说得磕磕巴巴,很是震惊。

因为活了十七载,他是除了师父外,第二个吃她剩饭的人。

还是个身份地位都无比尊贵的太子殿下。

谢清砚神情平静:“无事,军中粮草不及,孤甚至和军将们煮食过野菜树皮。”

檀禾垂下眸子,歉然道:“我下次会少盛些的。”

闻言,谢清砚显而易见的一顿,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他没有说她会浪费的意思。

……

长夜寂寂,窗外的细雨已经停了。

半夜,檀禾睡意朦胧间,忽觉身下黏湿不对劲,她伸手摸了下,在确认后,认命地爬起身收拾。

因着头疾,再之后行军打仗,谢清砚向来觉浅,一有风吹草动便会清醒。

隔壁传来轻若不可闻的脚步声,锦被窸窣摩擦,伴随着她声声苦闷的叹息,仿佛就近在耳畔。

谢清砚忽然发觉自己陷入了两难境地,他一面告诫自己生死未定,何必添堵这些不必要的情感,更何况檀禾如张白纸般,根本不懂男女情爱,更别说会发觉他动了心思。

却又在面对她时尽数抛之脑后。

就像此刻,等他理智归位时,人已经站在了她身后。

谢清砚垂眸看向一旁地上的衣物,上面隐约还有血迹。

他瞳孔一缩:“你流血了?”

檀禾素白着脸回头,弱不胜衣,可怜兮兮地望着谢清砚。

“我来癸水了,弄脏了褥子。”

檀禾第一次来月事时,是在及笄后,那时她突然看见衣裙上的血迹,整个人茫然无措,身体还在不停的流血,她以为自己得病要死了。

她呆立着站了半晌,而后囫囵吞了各种止血救命的药,期间眼泪还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过了好久冷静下来后,她才恍然反应过来,这好像是师父说过的女子癸水。

于是,她又一个人手忙脚乱的去烧热水,收拾清理自己弄脏的衣服。

檀禾很不喜欢来这东西,因着她身子不好,总是没个准信,弄得她时常是措手不及。

闻言,谢清砚耳尖划过一抹可疑的红,他知道癸水是何物。

谢清砚看着檀禾细胳膊细腿,浑身无力的模样,他扯过她手中的干净被褥:“去一边站在。”

“哦。”檀禾眨眨眼睛,见他躬身利落的整理着床褥,目露惊异。

不过这和殿下吃她剩饭比起来,还不足为奇。

收拾毕,谢清砚站在床侧,烛火落于他身后,更显得身形岸然挺拔。

见她迅速钻进锦被,整个人翻身来回滚两下,很快便卷成一条,谢清砚不免觉得好笑。

光线朦胧,她一张脸在烛火的映照下瑰艳姝丽,那双清泠泠的乌眸在放空中,被下的身子在微微发抖。

“疼?”

因母后的缘故,谢清砚知道女子来癸水时会腹痛畏寒。

檀禾蜷缩在锦被里,摇了摇头:“不疼,就是肚子有些冷得慌。”

檀禾体温一向低于常人,但她平时察觉不到,也唯有来癸水时,才会惊觉浑身上下冰凉难忍。

谢清砚坐在床沿,低头,对她招了招手:“朝外过来些。”

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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