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去吧。”
“现在才八点。”
许濯抱住林星遥,脑袋埋进他的头发。林星遥被抱得往后退贴在墙上,动不了。
“放开......”
许濯又在吻他。白天残余的热度还未褪去,林星遥感到许濯又顶着自己了。
他面红耳赤,被许濯抱起放到床上。卧室昏暗静谧,他被脱下裤子光着腿,被顶进来的时候都要哭了。
“阿姨还在家......”林星遥小声喘气,压着嗓子,“你疯了......呜——”
许濯整根插进来,开始抽送。他压着林星遥亲吻,勃起的性器撞进后穴。林星遥下午被干了太久,这会儿穴还软着,湿热地绞紧异物。
卧室房门紧闭,小灯的光似有摇曳。床阵阵轻晃,林星遥被分开腿压在床上,股间一根粗勃的阴茎反复捅进抽出,把白生的臀肉挤压变形。随着抽插间水声起伏,喘息和呻吟不断。
林星遥不敢大声,被干得太用力也只能抽气,他憋得涨红了脸,手在许濯背上胡乱抓,抓住道道红痕。
“可以了,可以了。”林星遥只受不住求饶,“受不了,许濯......”
他被压着敏感点顶了不知多少回,紧窄的穴肉都被干开了,性器不停流出液体,溅在肚皮上。许濯哄他马上就好,可力道又重又快,就是不好。
后来林星遥被抱去房间的浴室洗澡,热水冲去他浑身汗水和粘液,满室热雾蒸腾。他晕得站不住,许濯把他抱好,两人身体紧贴,许濯还很硬地抵在林星遥的肚子上。
林星遥屁股疼得要命,抗拒想往旁边躲,“不做了。”
他被热水裹得湿透,白肤透出温暖的淡红,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唇被吻得通红。那双清澈的眼睛被强制染上情欲的热雾,生出令人想破坏的异样美感。
许濯关了水,把他托在怀里温柔亲吻,性器插进他的腿肉,“腿夹紧。”
林星遥委屈得要哭,“夹不紧!”
许濯笑起来。他挺腰在林星遥腿根间抽送,硬物用力磨过柔软的腿肉,林星遥被撞得后背紧贴在瓷砖上,不得不抱住许濯的脖子勉强保持稳定。他的腿根被磨得疼,脚踩在许濯脚背上乱动,又被许濯顶得踮起。
最后林星遥被射得腿间全是精液,被热水一冲,淋淋沥沥落在浴室地砖上。他彻底晕了,被擦干净抱到床上,毫无防备侧着脸沉睡。
许濯检查过他的下身,给人把衣服穿好,被子一裹,抱着人睡下。
成绩出来后没几天,许濯填好了志愿。他的第一志愿选择了华大的数学系,王婉青拗不过儿子,最终无可奈何,只能随他去。
许濯说带林星遥去滇南玩,林星遥很想出去玩,心动了。他不需要操心任何事,许濯全都可以安排好。他之前独自在外旅行有近半年之久,且去过滇南,对此非常熟悉。
几天后许濯自驾开车走高速南下,当晚抵达市区内古城。
滇南低海拔地区气候四季如春,夏日也宜人。林星遥推开窗往外看,古城在夜幕下灯火横列,远处群山环绕。
夜里有些冷,林星遥窝在许濯怀里。许濯已经睡着了,房里漆黑,林星遥看着窗外朦胧的星空,收回视线,目光落在许濯的脸上。
许濯睡着的时候像一个精雕细琢的木偶,五官的每一角都完美,这份完美冰冷无情,只有在许濯睁开眼睛的时候,才会有一丝温暖的人气。
林星遥有时候很想问许濯,他真的喜欢自己吗?如果是真的,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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