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
客厅里,司黎横着一字马,一边涂护手霜,一边听黄梅戏。
“回来了。”
“还没睡?”
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又静住。
电视里戏曲演员吱吱呀呀,正在唱“夫妻双双把家还”。
这场面,像一出滑稽戏。
江修暮弯了下嘴角,侧过身换鞋,就听她说:“睡不着,在等你。”
放包的手一顿,他警惕地看过去。太阳打西边出来,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知道这只妖精又打什么主意。
就在江修暮犹豫今晚还要不要留在这时,妖精自己施施然飘过来,拽住他的领带,勾着人就往洞里走。
“大总裁,今晚干嘛去了?”
来到衣架边,司黎给他解领带,漫不经心地问道。
长指甲“不小心”地在男人凸出的喉结上划了两下。
江修暮咽了下口水,低头注视身前的人,“有客户来了,谈一点事情。”
“是吗。”
司黎不抬眼看他,垂眸继续解衬衫扣子,一颗两颗...衬衫下摆被她一把从裤子里拽出来,继续解到头。
此时,江修暮已经被她撩起了火星,大手悄然搭上她身后的桌,只等她最后一步动作,好扑上去。
但司黎只轻点了两下他的皮带扣,就停了。
“客户啊。”
她把脸贴过去,沿着他的侧颈,一路向上亲,吻了吻耳廓,唇瓣附在他耳边,兰息轻吐:“是海城来的?”
哗。
头顶仿佛有一盆冷水淋下来。
沉溺于热情里的江修暮瞬间清醒过来,扳过她的脸认真地端量。
“谁告诉你的?”他问。
司黎打落他的手,抱臂向后一靠,仰起下巴看回去,“所以到底是不是?”
男人不说话,算是默认。
司黎也不出声,继续垂眼,指甲顺着他腹肌的线条纹路乱画,直勾到腰带下面。
半晌,江修暮不由得皱眉,身子偏倚朝她贴过去,声音微哑地叫她名字,“阿黎...”“江总。”她回应,手接着搅,声音清冷道:“好好赚你的钱。别再理那边的人,真出了事,我就去坐牢。”
“说什么胡话。”
江修暮声音一沉,摁住作乱的手,又补了一句,“没什么事,你别多想。”
她才懒得想,“说点正事,帮我查一个人。”
就知道不是白等。
“谁?”
“宋薄。”
宋薄?江修暮记得这个名字,是个男人名。
他目光探究,无声地等她给一个解释。
司黎却没详说的意思,抽出自己的手,推了他一把,“你洗澡去吧。我先睡了。”
然后,她就走向了卧室。
留下江修暮站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盯着她背影。
把他撩得不上不下的,她就这么先睡了?
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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