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名利场的人,最开始多少都会有一个三观被颠覆的过程,但司黎还真没有过。
她觉着,这圈子完全就跟她想象中的一个样儿。
你想黑,随时都能黑;你想白,也不会有人死按头把你往缸里怼。顶多就是嫌你太白,路过时踢两脚,留点黑脚印在你身上。
而司黎从来也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清白人物”,她一个私下烟酒都来的人,谈何清白?酒量怎么练的,烟瘾怎么染的,这些都是她说不清也不想谈的东西。
初初入行,她深知自己没啥靠山,兜里又没两个钢镚,这种“草根”开局,苟着就是最好的选择。
苟活苟活,先活再说吧。她那时想,家里还有个大学生要供呢。英国学费物价都死贵的。
所以,一些聚会场合,无论是公司内部的,还是外部的,司黎都是安静地做一个“花瓶”,面带微笑,多吃多听多记,但少看少说话少喝酒。
低调成这样,再漂亮的美人也难免让人觉得“没性子”“不成格”。
因此,胡珍最开始都没注意过她,她那时手底下好几个年轻艺人呢。哪个还不是水灵灵的小姑娘。谁又能比谁差哪去。
那些年,胡珍酒品也就一般般,喝多了就爱和她们这些小姑娘吹牛、说大话。
胡咧咧时,一些男女话题也避免不了。
于是,某次集体夜宵,司黎呆在角落里扒小龙虾,就听胡珍举着大绿瓶子,眉飞色舞地描述说:“那档子事啊,你们小姑娘轻易绝对不能沾。沾了就戒不掉了!”
“不过,要是真碰上有‘真本事’的男人,倒是也可以尝两口。那滋味真是感觉要死过去,突然又活过来了。运气好的话,一个晚上,此生难忘!”
死去活来。
司黎嘎嘣地咬碎小龙虾外壳,嘬出里面鲜嫩的龙虾肉边吃边想,挺好。这不和她迷恋的疼痛感“殊途同归”了嘛。
她还正愁寻个什么法子,既能爽,又不在身上留印呢。
真是踏破铁鞋,不如道听途说啊!
就是得找个男人...也不算难。
司黎转念就想起一个。打算等忙完这阵回去问问他。
第28章 自从家里多养了只鸟,“破烂儿”这词在这小屋里几乎要不绝于耳了。
虽然之前说好了春天就把它放了,但后来司黎没再提,江修暮就没放走它。他家这附近野猫不少,放出去他怕它有危险。
就这么养着,忽然有一天,江修暮在做饭,身后的鸟自己喊了两声“破烂儿破烂儿”。他陡然回头,还以为是她回来了。
后来发现,不过是鹦鹉学舌。
但也挺有意思,那之后他开始有意地教它说话,先从最基础的“你好”开始。每天都要对着它说几声。
不过,这鸟可能脑容量太小,翻来覆去,就会那么一句“破烂儿”。
直到某天,司黎发短信说要回来了。
看到她信息的那一刻,江修暮心里就隐隐有不安的感觉,又说不出来原因。
就在司黎回来的第二天早上,他早起陪她晨练,回来吃完早饭,她继续补觉。
江修暮想了想,翻出她昨晚带回来的碟片,是她参演的电影,她自己刻的送给他“欣赏欣赏”。
正好,现在有空,他打算看看。看看屏幕里的她。
一个很普通的“警.匪”片。故事情节矫揉做作,bug也不少,人物台词缺乏深度,甚至还有哗众取宠,取悦某些特定人群的嫌疑。
司黎在里面演一个配角小警察,类似于“笨蛋美人”“花瓶”的角色,用于给主角制造困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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