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暮静静地看她一眼,也没说什么,低头继续在饺子面皮上捏花褶。他有强迫症,两边的褶必须是对称的。刚才差点捏错了。
两人的生意绝不能往一起掺和,这是她给他们这段关系设的底线。
原因嘛...司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不忿地撇嘴,还不是因为某人掌控欲太强。
给了馒头就想吃肉的主儿。
而她又是属猴的,谁都别想拴住。
就现在这么“泾渭分明”,她公司的管理层都有他的人,真当她不知道?
只是他没太过分,胡珍又说“利大于弊”,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瞎了。
但...今天毕竟是除夕,司黎不想他这一天有丁点儿的不快,所以还是主动靠过去了。
“江总手真巧。”她亲亲他脖颈,不吝啬地夸奖。
德行吧。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能跟只妖精计较?
江修暮遂换了个话题,问她:“要不要包颗花生?”
“包。”司黎点头,强烈赞同,“包两颗,最好我们俩一人吃一颗。”
“行。去剥吧。”
他给她派了第二个“活”——剥两颗花生。
最后这两颗花生都进了司黎肚子里。她一共才吃六个饺子。
把这只妖精得意得,拍着桌子跟他说,她今年奥斯卡一定稳了。
男人只看着她笑。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做的模样。
*
及至夜间,两人抱在一起守岁时,司黎琢磨着,他今天这心情应该不错。是时候,把她们精心编好的“幌子”推进一下了。
“江总。”她故意蹭了蹭他颈窝,怅然地小叹一口气,带点“闺怨”地跟他说,“年后,我可能要去拍汪导的新电影了。”
“不喜欢就不拍。”这位爷的语气相当轻易。国际大导又如何,世界上电影奖项那么多,每年都有最佳导演。
“倒不是不喜欢。”司黎忍住性子,摸摸他下巴,用亲密的碰触一点一点放松他的警惕,“就是可能会见不到你。有点舍不得。”
“你知道的,汪导那个人规矩多。不喜欢人来探班。”轧戏什么的更是想都别想,“我是主演,也不好出来。”
“据说要拍七个月打底呢,到时候看得见,摸不着,你说我得多想你啊。”
司黎握起他的手,放在脸侧又蹭了蹭。
言外之意就是,大总裁,他们俩这次得再当一段时间的牛郎织女了。先说好,可非她愿意啊,她还是偏心于他的。只不过他汪导,就是个不近人情的王母娘娘。她一个单纯想拿奖的小演员,能有什么法子,肯定要臣服于导演的淫.威啊。
不过好在,现在科技发展了,用不着隔那么宽的银河,偶尔两人手机视频还是可以看得清脸的。
但她也就只能让他看看脸,再往下,就要穿帮了。
他们搞文艺的人,没用的规矩怎么那么多。江修暮微微蹙眉,却也不松口,轻吻她额头,“到时候再说。”
七八个月不见面,时间太长了。
要他说,根本没必要接这部戏。纯属找罪受。
但这话妖精不爱听,他便不说。到时候看吧,虽然汪作宾的电影一向不缺投资,可多花点钱,也不至于一眼都不让他看吧。
七八个月呢,一年才十二个月啊。他拍一部戏,江浙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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