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梦为马,不负韶华》...”“噗哈哈哈!”酒窖里爆发出一阵欢笑声。
司黎拍着桌子,笑得站都站不住,眼泪直流,蹲到地上,还是忍不住笑。
天呐。当年那小子多有意思啊。哪像现在,鬼精鬼精的,心眼儿长得跟蜂窝煤似的。
笑死了。
司黎擦干笑出来的眼泪,把杯里的最后一口酒喝干。坐在桌上,脚丫晃荡地开始想,要是重回过去,她一定多逗逗他,当时一调戏一个脸红。放现在,狗男人脸皮厚得,有时候她都替他臊得慌。
想着想着,司昭明躺倒在了桌面上,身体蜷缩,眼睛一闭,就弃了杜康公子,去会周公了。
睡到半夜,她觉得太硬硌得慌,迷迷糊糊地摸回了卧室,在软和和的床上继续睡了。
*
到了第二天,生物钟本能地把她叫起来,可司黎宿醉未醒,半睁眼睛摸到手机,瞄了一眼。
这一眼...两个未接电话。那男人打来的。
还有一堆未读消息。
她大概猜到是什么了,点开扫了两眼,最开始是一堆【...】
后面的加了字,【...昭明小相公,你知道酒窖里有监控吧。】
【...阿黎,少喝点吧。】
再后面又是【......我们是十六班,不是十班。】
有什么区别。
司黎觉得这人神经,大晚上发一堆废话,还好她没看,不然多影响心情。
再往下翻一条是:【阿黎,我也想你了。】
这句话司黎稍加思索了下。嗯..她是喝多了,不是喝傻了。
昨晚她可没说过一句“想他”。
狗男人自作多情。
她把手机一扔,埋头想继续睡。
两秒后,司小妖精“垂死病中惊坐起”,怒喝,变.态啊!谁家好人在酒窖里装监控啊!
那他们上次...她再次翻开手机,刚想质问,对方仿佛早已料到,早早就发了句:【放心,上次摄像头关了。】
司黎怒意不止,只有上次关了吗?!
下一条:【之前的也都关了。】
哦,那还行。别搞出什么门就行。
黄粱梦被这么一搅,彻底散了,司黎干脆坐在床上,把他的消息看完。
这男人昨晚话痨上身,给她发了不少消息,还有配图,说他最近都做了什么,每天都吃了什么菜。
还告诉她如果第二天头疼去哪个抽屉里找药,刚醒就去喝点温水,先让人送点粥,别吃硬的...反正都是一些“粘牙”的话。
司黎一气儿看到最后,狗男人还嘱咐她,醒来之后能不能去酒窖把地上瓶子捡一下。虽然是空的,但正好在空地中间...他有一点强迫症。
强迫症是吧。
司小黎套上长袍睡衣,一路风风火火地来到酒窖,推开门,向四周扫了一眼,找到了万恶的摄像头。
她把昨晚喝完的、没喝完的酒瓶一一摆到地上,左六右六,摆了个“江”字出来。最后那一横,还差一个空位,她把喝酒的海碗放了上去。
她百年祖传,专治强迫症。
摆完,司黎对着摄像头比了个中指,一撩长发,潇洒离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