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
刘艾惊讶地停下手中动作,“怎么?走甜酷风啊?”
“走睡衣风。”司黎激动地握紧小拳头,跟她解释,她年轻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穿睡衣上台领奖!
不过现在年纪渐长,她也知道这显然不现实,而且也不尊重人。所以尽量给她挑宽松的衣服吧,第一次打这么有把握的仗,这个臭架子她是一定要摆一下的。
刘艾跟她合作这么多年,是真喜欢她身上这小劲儿,当即跟她拍板同意了。
事后,胡珍知道时,脸拉了老长,质问她知道最近有多少赞助商联系她吗?想过自己的那些代言吗?!
钱啊!钱不要了啊?
她甚至搬出了计算器,从头到脚跟她一笔一笔地算。
算到最后,司黎看着数字,擦了擦汗,心如止水...就这一次,她这辈子就“挥霍”这一次。
可到了晚上,翻来覆去,满眼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司小黎还是揪住了身边男人的睡衣领子,埋在他胸前,跟他痛呼“后悔”。
听得江修暮啼笑皆非,拍着后背安抚她,想想,又愧疚地说,宝宝,他这次可能没时间去现场看了。他那天有事,要出差。
司黎坐起来,丝毫不介意地跟他讲,尽管去忙吧。反正这几年他人生中的一些大事她也没出席过。
她心里一直也挺过意不去的。
这有什么的。江总揽住自家宝贝,直言,日后婚礼你来参加就行。
司黎感动地拍拍他的背,说,放心江总,就咱俩这交情,你二婚我也去。
...江修暮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咬了她一口。这妖精干脆气死他,直接参加他葬礼吧。
话是这么说,可真到了颁奖典礼的内场坐定,司黎还真觉得心脏的某一处空了一小块。
这痛感像玻璃丝钻进了掌心里,摸一摸也能找到大概的“症结”所在。可对着灯光仔细一看,嗐,哪有什么玻璃丝,是她的“情丝”生根发芽了。
而爱之所至,没人能一点遗憾不留。
所幸,今晚的星光终于都聚在了她身上。
旁边的汪作宾看她安静的模样,还以为她是紧张,打趣安慰道,“还不错嘛,三十出头就三金影后。算是战绩斐然了。”
混熟了,司黎也不跟他假客气,“哀怨”地看他一眼,汪导,你但凡动作稍快一丢丢,早一点拍。她是不是就能二十多岁就大满贯了?
汪导惊,你丫还真敢说。知道为了电影能早点上映,他使了多大的牛劲吗?哦,当然,你家那位也出了不少力。有一晚上陪人喝酒都喝晕了,还是他找人给扛回北京.饭店的,打了吊瓶才醒。
司黎愣了,问他,哪天的事?
这谁还记得啊。都多早的事了。汪小光头摇起了扇子,示意她,先别聊了,开始了。
司黎最后回头扫了一圈,确认了他不是要给她惊喜,是真得没来。
再转过身,她看着被无数光芒照亮的舞台,忽然觉得这些远不如某人眼里的光好看。她见过的,可是情人眼里的月亮,再璀璨的星芒也远不能及。
也不知道他今晚在忙什么。
司黎摸着耳边的翠玉坠想,等会儿下场给他打个电话吧。顺便她也“责问”他一次,喝那么多酒,嫌命长了吗。看你江大相公仪表堂堂,竟也敢背着她“贪杯”?该教育。
就这么想着,教育他时要用什么新词,司黎面带微笑,脑子里止不住地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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