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清楚,之前听董事会的朋友提到过,他家族极有势力,本人是最近几十年最年轻的大法官,大权在握,却
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除了政/治中心的核心人物,几乎没有人了解他。”
“最年轻吗?”海瑟尔觉得心跳的很快:“或许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达西想了想,回答道:“我想最年轻也只是相对的,按照历史上大法官年纪判断,这个最年轻大概现在也接近五十岁了。至于他的名字,我记得去年年初公布的摄政王婚姻案审判结果中有他的落款,是阿什伍德公爵。”
“你确定吗?”海瑟尔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确定,那件事闹了很久,我印象很深刻,就是阿什伍德公爵。”
海瑟尔提着的心缓缓放下去了,刚刚她真的很怕听到兰开斯特的名字。不过想想也是,兰开斯特就算不是普通的法官肯定也不会是这种头号人物,不然达西先生早就会告诉她了,而不仅仅是猜测他的权力和地位。
“多谢,周末愉快。”
达西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如释重负。
“周末愉快,再见。”
没过去几分钟,书房的大门再次被敲响。
咚。
海瑟尔还拿着报纸站在门后面,听到门被敲响,她怔住,难道是安娜又什么新消息送来吗?
拉开门,首先袭来的是那股最熟悉的香味,冷冷清清的,慢慢又带了点春天的暖香。
“你怎么来了?”还没抬头,话先从嘴边跑出来。
门在背后合上,兰开斯特背靠在门上,朝她伸出一只手臂。
“想你了。”
海瑟尔不明所以,还是顺从的靠了过去,被他单手轻轻的揽在怀里。
他们明明抱在一起,靠的却不那么紧密,身体并未严丝合缝的贴着,反而各自独立的支撑着,仿佛只是需要用这种方式共享同一片空气。
“怎么了?你好像很累?”他难得以这种示弱的姿态出现,不同于强势的把她的头按在肩膀上的刺激,这样稀奇的疲惫感莫名能激起保护欲。
“嗯,有点。”兰开斯特声音嘶哑,听起来像熬了好几个大夜。
刚刚进门的时候海瑟尔就看见了,他的眼睛红得极为不正常,情绪似乎也和平时的稳定冷静有细微不同。脖子大概也不太舒服,整个人都是僵硬紧绷的。
海瑟尔有点慌了,强颜欢笑道:“干嘛?是不是逞强偷偷帮我推动工厂净化法案的事,被人为难了?”她本来不打算直接问出来的,打定主意他不说她就不问,绝不落入下风。结果一见面就又些控制不住情绪了,她总觉得情况越来越脱离她预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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