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这会儿来劲了,在亭子里对着外面的大雨蹦蹦跳跳,又喊又叫。它似乎特别喜欢兰开斯特,总是不停地往他腿上撞,好像在催促他一起玩耍。
兰开斯特手忙脚乱的把裤腿从它嘴里扯出来。反正走不了了,海瑟尔闲适的坐在长椅上,看着他和小狗“搏斗”。
“说起来我现在才发现,不过是出门遛个狗,你怎么穿的这么华丽?”
兰开斯特穿着正式的燕尾服,胸前别了个硕大的钻石胸针,头发是精心打理过的,连袖口都不是日常低调的款式。
被她发现了,兰开斯特正好打算按计划行事。
被大雨困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亭子简直是最好的安排,美中不足的就是那只兴奋的汪汪大叫的小狗。
兰开斯特用手掌摩挲了一下裤缝,他感觉自己掌心粘腻,大雨的凉意也没能冲散内心的躁动。
女人的直觉在这时总是很灵敏,海瑟尔看着他郑重的样子,心脏开始从慢到快逐渐狂奔起来。
那个站在议会厅或者贵族宴会上,永远脊背挺直、眼神锐利的绅士,此刻在年久失修的乡间凉亭的石凳边,缓缓单膝下跪。
海瑟尔感觉到自己努力闭上了因为惊讶张开的嘴巴,换成了矜持淑女的抿嘴笑。她差点想喊暂停让摄影师先过来,这个念头出来了才觉得自己太傻,这可是十九世纪初哪里来的照相机。
兰开斯特的动作不算熟练,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他不太适应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右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刻着家族纹章的红色丝绒盒子。
这一系列动作在一分钟之内发生,海瑟尔却觉得就像反复观看同一部电影一样,每个细节都多角度看得清清楚楚。
小狗以为这个男人终于同意陪自己玩耍了,高兴的往他跪在地上的那条腿上窜。兰开斯特尽力保持平衡的同时还要把手举高。这样热闹又真实的场面将她包围在其中,海瑟尔在潮湿的雨气中感受着迸发出来的喜悦。
兰开斯特再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海瑟尔在笑。她眼睛弯弯的看过来,明明他还什么都没说,就好像已经得到了默许。
他知道,这不是他单方面的动心,他们彼此心意相通。
兰开斯特也笑了,他的声音褪去了往日的冷静克制,只剩下毫无棱角的柔和。
“海瑟尔加德纳,这枚戒指是兰开斯特家族祖传的戒指,但我不想以这个姓氏作为承诺,我以跪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承诺,和我结婚,我会永远守护你所有的心愿和幸福。”
雨滴斜斜的飘进来,落在海瑟尔的头发上,她丝毫没有察觉,满心满眼都是这个认真的仰视着她的人。他是天之骄子,是绝对的上位者,但他从来都将自己放在与她平齐的高度,等待着她的每一个指令。
海瑟尔重重的点头,拉着他宽大的手掌想让他站起来。兰开斯特顺着她的力道起身,还没等她站稳就拽着她的手拦腰抱进怀里。
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很高兴,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海瑟尔的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他又在亲她,从头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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